伊勒德愣了会儿,站起来道:
“就这么干!”
于是十几天后,村里的人都知道半山腰住了个哑巴夫子,他愿意免钱教村里的孩子认字画画,只是让村里的人渡一些吃用物品,便再无他求。
每个月,他的朋友都会来山上看他,给他带不少东西回来。
这个月,夫子的那位朋友又来了,居然还带了好几位看起来非富即贵的人来,一个个都神情焦急地往山腰赶,村里人知道是来看夫子的,便领着看热闹的孩子回了家,不再打扰他们。
月莲一看见那棵银杏树,眼圈就不自觉红了,逸寒渊安慰般地把他拥入怀里,自己也叹着气。王虎和郑启冲两个汉子看见瘦的没了一点当年气魄的赟轲,也是一阵不忍,偷偷背过去用袖子擦眼睛。
赟轲笑着把人都请进屋里,用几个破茶杯给众人倒上茶。
大家一阵无语,都有种物是人非的惆怅感。
伊勒德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却还算有精神,只是这脸上的笑意也达不到眼底,两个男人早已为银杏尝尽了相思之苦,如何笑得出来?
“今天我们就住下,陪陪银杏可好?”月莲再逸寒渊怀里轻声问。
“你说什么都好。”
四人就那么住下了。
晚上月莲拿着酒,坐在树边看着斗圆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