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承俞说。
这跟,说‘你想干什么都行’,有什么差别?
皇帝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惊喜。
他把手伸进对方的衣衫,一层层褪下衣物,像拆开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物。
不小心碰到了温润光滑的皮肤。
被烫到了。
手抖抖索索的。
抖得比钟承俞还厉害。
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不过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说的。
后来两人十指相扣。
胸膛贴在一起,感受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其实也没做到最后一步。
毕竟没有什么准备,他舍不得钟承俞受伤。
但钟承俞还是承受不住一样,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紧了床的栏杆。
微微用力,显现出一些青筋,和一层绵薄的肌肉。
什么都看不见。
只听得见压抑的喘息。
第二天早上,皇帝还想赖床,硬是被钟承俞撵起来去上朝。
一些宫人看见皇帝从钟承俞宫里出来,简直惊掉了下巴。
这件事也传进了陈茹锦耳里。
这两年她脾气越来越坏了。
一开始是有一次她大哥进宫。
似乎是谈了一些什么事,她气得一边砸东西,一边大骂。
直叫人把大哥撵了出去。
被人拉出了他的寝宫门,都还能听见里面叫骂和摔东西的声音。
后来同陈家的关系几乎断绝了关系,不过是各取所需,没什么亲情可言了。
狼狈为奸罢了。
尤其是在听说钟承俞进宫之后。
陈家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让她来做,越来越如日中天了。
那天她砸了一套茶具,两个碟子。
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坐在宫里,伺候的人都不敢从她面前过。
有许多人在背后说她,好好的大家小姐,跟着皇帝跑了这么多年,最后也没捞着皇后的位子。
母家再厉害又怎么样?皇帝还是不喜欢她。
儿子又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