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难道夕琰这么多年来就没有找过他妈妈吗?”

阿宽蓦地停住了脚步回头来看着她,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子是蕙质兰心的,她一眼就看透,老板的心结有一部分也存在于他妈妈身上。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死是活,甚至连一面都不曾见过,他怎能不觉得遗憾?

“他能不找吗?可是这件事情只有老首领和老首领身边的水野刚知道,老首领在的时候根本不准老板提他妈妈的事情,老首领去世后老板迫不及待地找水野刚询问他妈妈的消息,但是水野刚却一个字都不肯说!”

阿宽想到那时那个少年疯狂的样子就为他心疼,

“老板被气极了曾经对水野刚连酷刑都用上了,他也曾像个孩子似的跪在水野刚面前哭着求他告诉他,但是水野刚却是铁了心说要执行老首领生前的指示,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水野刚看了她一眼有些遗憾的开口,

“最终老板只能选择无奈的放弃,然后将水野刚终生囚禁了起来,除非有一天他说出这个秘密,可是老板自己也知道,这辈子他等不到这一天了!”

希蓝听了阿宽的这番话,只觉得一颗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了,她可以想象出他的那些遗憾,那些不甘,那些心痛,谁不渴望见到自己的妈妈,谁不想拥有宽大的母爱?

想到这里心底不由得做了一个决定,她抹了把眼泪看着阿宽问道,

“你知道水野刚被他囚禁在哪里吗?”

阿宽点了点头眼底划过一丝光亮,希蓝看着他眼神坚定地说,

“也许……我可以去试着说服一下水野刚!”

本周末有事,不一定能有更新。

姐姐你是我的49

水野刚她有印象,也是她小时候曾经黏过的一个很疼爱她的叔叔,她记得那时候妈咪不让她吃太多的巧克力和糖果,水野叔叔总是偷偷的塞给她好多,去国外出差的时候每次也都会给她捎各种各样的糖果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曾经疼爱过的那个爱哭鬼,她希望能够借着曾经的那些交情问出他妈妈的下落来,不管最后他们是相认还是就此陌路,总算是了却他心中的一桩遗憾。懒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就是想要拯救他,想要让他过的快乐一些,她看得出来,虽然他现在什么都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富可敌国的财富,但是他不快乐。

阿宽听她说要试试,眼中顿时散发出期待的光芒,他跟她一样,都希望那个郁郁寡欢的少年能够走出那些沉痛的过去,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好好享受生活,享受该拥有的爱情,而不是一味的沉浸在恨中。

俩人从墓园出来,阿宽打算先送她回去再回公司,这个点他应该正好开完会了,上车之后两人拿出手机来一看,同时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互相对望了一眼。

刚刚两人在墓园里都将手机调成了静音,这会儿手机上各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打来的。最后还是希蓝硬着头皮给他回拨了过去,他接了起来很平静地说,虫

“让阿宽接电话!”

她当时就懵了傻傻就将电话递给了阿宽,她以为他会问她在哪儿或者在做什么这类的话,她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搪塞他,哪曾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直接就说让阿宽接电话。哎,她这点心眼在他面前根本不够使的。

阿宽在那儿猛摇头摆手示意她说自己没有跟她在一起,结果她就已经将电话递到他面前了,他懊恼地顿了一下脚然后冷汗涔涔的拿过了电话,他家老板简短的命令传入耳中,

“带她回来!”

没有问他们在哪儿在做什么为什么在一起,想必是已经猜出了两人在做什么。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