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深:“?”这思维跳跃会不会太大了一些?
面对谢璟深疑问的眼神,白行歌扇了扇手里的扇子说:“王家二夫人,怀的是个邪胎。”
“……”谢璟深对这些事情可说是毫无概念,只觉得白行歌又说出了什么惊人的话来。
倒是阿竹惊诧地附和:“邪胎?这,天啊,那她孩子出生后岂不是得兴风作浪?”
“所以得赶在他出生前,把他解决了。”这方婉也真是个疯子,难道她不知道孕育邪胎,等孩子出生的时候,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给吃了吗?
白行歌又想起了李家村那些人供奉的小泥人。他刚才在王家见到的婴孩,应该就是方婉腹里的那个。它身上的邪气与李家村那些泥土上残留的气息有几分相似,那这么说来,林芝若的尸体也是受到了它的操控?只是,为何偏偏是李家村的人?
那么尸体的失踪,和这邪胎可有关系?还有,方婉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不应该会懂得这样的邪术才是。把这种术法教给她的,又是什么人?
他总觉得外边的情况有些不寻常,从那个戴着人|皮|面|具的家伙出现起,就觉得像是有人盯上了他们的圣物,想用这些邪门歪道来搅乱这江湖,又或者是整个王国——
难怪老头子急哄哄地要他离开皇宫,原来是外边有人想搞事呢?
白行歌打算等王杰回来后,再到王家一趟。方婉对他应该已经有所防备了,但他倒觉得这也无所谓。他想处理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止。
拉着阿竹外加一个谢璟深在南桥镇逛了一下午,白行歌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客栈。只是回到房里时,他才发现昨天晚上在被惊扰后消失的桂花姑娘,又跑来找他了。
白行歌主动和她说:“我刚才去了一趟王家,察觉二夫人有很大的问题。”
桂花点了点头:“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神秘的能量护着,我每次都不敢靠近。虽然我什么也不清楚,但就是莫名有种感觉,只要太接近就会被对方发现,然后很可能会被吃掉的。”
白行歌沉默了一会儿,又说:“王家昨日又死了一个人。”
“我今日来找公子,就是想给你说这件事。”桂花犹犹豫豫道,“其实昨天那人死的时候,我正好撞见了。”
“我当时正在悦溪小姐房间附近游荡,正好听见了一声惨叫,便匆匆赶去。只是我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甚至连灵魂都没见着。不过……我赶过去的时候,正好见到一个人从那茅厕附近离开,从围墙处跳出了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