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实瑾在这关键时刻也抛下了我,嘤嘤嘤。
哎呀,这样就剩我一个了?
卫若昭见我孤立无援,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暗爽,“赢得比赛之人有何额外奖励?”
就算剩我一个人,我也不会服输滴!我托着下巴思考一番,打了个响指,“这样吧,如果我输了,就把那个坑爹的《千字文》抄十遍给你,以后都听你的话好好念书;如果你输了……”
“我不会输。”卫若昭打断我。
项澄音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袖子,亲昵地俯身在我耳边说:“他们二人明显交情不浅,赔本的生意不可做。”
我不以为然,哼,我就不信我灌不了他一杯酒,他喝了也就罢了,如果不喝,我就每天到他店里打砸抢,再办一个我的个人演唱会,吓跑他所有的客人。这世界不怕无赖的,就怕不要脸的。我连脸都不要了,他难道就不能喝一杯?
想到这里,我摆摆手继续说:“卫大才子若是输给我,很简单,我写几个字,你也抄上个一百遍给我就是。”
卫若昭沉吟了一会儿,“我自知无法让静展举杯,不如就以你是否能让他将酒喝下为赌。”
“行,就这么办。”我点头不止。
“哟,我倒成了决定胜负的人了。”海静展用扇子掩着嘴,一脸狡诈。
狡吧,诈吧,一会儿被我灌倒,可由不得你。
赌约一定,我们各自进了包厢吃饭。满桌的山珍海味让我爱不释手,夏奏没有来吃真是太可惜了。唔……水蜘蛛,我怎么越想越觉得那应该是螃蟹?想来我在这边从来没有吃过螃蟹,无论是落魄的时候,还是在宫里,难道这里的人因为螃蟹长了八条腿很像蜘蛛,所以以为它跟蜘蛛一样是不能吃的?
回去问问夏奏吧,叫他捉一只给我看看,如果真是螃蟹,那就太好了。我舔了一下嘴唇,口水直流。
舒实瑾依旧是先尝了每道菜,才给我吃。看得项澄音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干脆扔了筷子,抱着手看着我们。而对于项澄音,舒实瑾从一开始的惊讶和不习惯,到现在就十分淡定了,对项澄音也是客客气气的,没有丝毫的敌意。
要不怎么说舒实瑾为人谦和,而且很是识分寸呢,就连夏奏都不怎么吃他的醋。
“我真的气死了卫若昭的恩师?”我一边啃鸡腿一边问。
舒实瑾想了一会儿,艰难地开口:“我虽未见若昭恩师临终之时,但……恐怕是这样。那时公主跟现在一般不愿意学习政事,经常逃学或者装病不上课。”
“正常得很,我年幼时亦不爱背书论史,教书先生一来,我就浑身痒的难受。”项澄音耸耸肩,纨绔弟子不学无术,还一脸得瑟。(你不也一样?)
“上一位帝师年事已高,怕是受不起公主如此轻视。况且吾皇对二位公主的课业很是关心,经常过问,时不时出些题目让二位公主思考破解之道。”舒实瑾温和地笑着解释。
我无所谓地笑笑,忽然一惊,不知谁的手摸上了我的大腿,搭在那里,掌心炙热。我左右看看,只见项澄音右手拿着筷子,左手垂在桌下,正是那罪恶之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