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之托着他的屁股,免得他掉下去。

“明天早上八点要到上清观。”

司怀眨了眨眼:“那你就蹭蹭别进去?”

陆修之低垂着眸子,望着他像小兽似的眸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司怀……”

司怀茫然:“怎么了?”

“没什么。”

陆修之收敛情绪,吻住对方的唇瓣。

司怀张着嘴,上颚被顶的发麻,呼吸被全然掠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陆修之这次亲得好像特别用力。

良久,司怀身上沁着层薄薄的汗水。

司怀他,双脚勾住陆修之精瘦的腰,压着嗓子说:“要舞枪弄棒。”

陆修之抬手,拨弄他温热柔软的唇瓣,低声问:“还有呢?”

司怀看着朦胧的光线,陆修之的手艺精进不少,他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他喘着气,鼻尖微微泛红,含糊不清地问:“还有什么?”

陆修之吻了吻他的鼻尖,指腹摩挲着唇珠,重复问题:“司怀,还有呢?”

还有……

司怀歪了歪脑袋,对上陆修之的眼睛,浅棕色的眸子蕴着暗光。

他慢吞吞地吐出一个字:“你。”

“要你。”

“乖。”

陆修之俯身含住司怀。

司怀仰着头,无意识地抓住床单,隐约察觉到今晚的陆修之似乎有些变化。

“司怀……我……”

他没有听清楚陆修之的低喃,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躺在陆修之怀里,晕乎乎地想着,他们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十五楼

“行云,司观主还没有回复你么?”

“没有。”

方道长摇头,看见这无比暧昧的客厅,眼皮狂跳:“大概在忙着什么事情吧,电话也没接。”

卢任缓缓起身:“他们大概已经休息了,明日再说。”

方道长点了点头,推开卧室门,床上铺着的心形花瓣、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和润滑剂尽收眼底。

卢任转身走向另一间卧室,看见了一模一样的场景。

“无量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