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敬笑了笑,看了眼身旁的越永逸,缓缓开口:“三日前的开坛,永逸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还请司观主多担待。”
司怀慢悠悠地剥着小龙虾:“谁?”
“永逸。”
张天敬喊了一声。
越永逸不情愿地走上前,对司怀说:“司观主……”
司怀瞥了他一眼,不认识。
“你说了什么话?”
司怀完全不知道越永逸说过什么,但这话在越永逸听来,就是司怀当着众人的面让他难堪。
越永逸低着头,攥紧拳头,对司怀愈发不满。
他是上清观的亲传弟子,司怀只是一个无名小观的观主……
“永逸。”张天敬沉声道。
越永逸咬了咬牙,低声说:“我不应该质疑司观主被选为经师,对、对不起。”
司怀哦了一声:“行吧,我原谅你了。”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越永逸更不满了。
张天敬微微皱眉,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司怀笑道:“那些话哪怕没有穿到司观主耳里,永逸也该向您道个歉。”
司怀敷衍地唔了一声,继续吃小龙虾。
张天敬直接坐到他身边,开口道:“司观主,过段时间首都要举办全国道协的交流活动,你有空来参加吗?”
司怀:“过段时间是什么时候?”
张天敬笑道:“暂时计划是九月份,或许会推迟。”
“还没有定下具体的日子。”
司怀:“那到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