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区,陆修之喂了兔子一些吃的,把它锁进次卧的洗手间。

司怀清理包里的碎符纸,忽然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拿出来一看,道天印。

司怀愣了愣,他明明记得在行李箱里,怎么又出现在包里了?

把道天印放回包里,司怀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白光。

三十多岁的张钦州站在正前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次的场地不是陆家,而是上清观。

司怀站在台阶下,扫了眼上清观恢弘的大殿,接着目光才挪到张钦州身上。

司怀盯着他,小声嘀咕:“白天看到名字晚上直接梦见了?”

“这也太快了吧。”

为什么他惦记其他东西的时候就没有这样?

张钦州:“……”

司怀上下打量他:“而且我今天想的是六十多岁的,怎么又出现这张脸了。”

张钦州:“……”

沉默片刻,他捋起袖子,一掌拍在司怀后脑勺。

“司怀!”

司怀摸了摸脑袋,有些纳闷。

梦见三十多岁的师兄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梦见自己挨揍?

他难道是个潜在的M么?

念头一转,他反手锤了一拳张钦州的胸口:“张钦洲!”

张钦洲被他锤得往后退了一步。

司怀看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到门槛上,飞快地说:“我这几天在首都,白天去上清观的时候,看到他们观主……不对,应该是他们有一任观主,他的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

张钦洲顿了顿,想要解释:“司怀,那其实——”

司怀打断他说话,自顾自的继续说:“对了,我今天还比了个赛,符咒比赛,净赚二十一万……”

张钦州沉默了,知道自己没有说话的机会。

只能得司怀把想说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