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语速飞快地说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慢下来:“……明天就不去了,上清观的活动真无聊。”
张钦洲认同地点了点头。
等了会儿,见司怀不说话了,他偏了偏头,看着司怀:“臭小子。”
“那只桃……”张钦洲顿了顿,确定自己能正常说话后,认真地对司怀说,“把那只桃屋带回去。”
司怀疑惑:“什么桃屋?”
张钦洲:“就是……”
忽地,头顶响起了手机铃声,张钦州的脸模糊起来,世界天旋地转。
司怀再次睁开眼,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
手机铃声响了两下,又停了。
司怀慢吞吞地坐起来,觉得刚才做的梦有点奇怪。
桃屋是什么?
他为什么还会梦见这种东西?
陆修之洗手间走出来,见他坐着发呆,问道:“做噩梦了吗?”
司怀脱口而出:“桃屋是什么?”
陆修之怔了下:“古木精,似兔。”
“呼名便消失,食之可百岁。”
似兔?
司怀愣了会儿,意识到了什么。
“兔子在哪里?”
“次卧洗手间。”
司怀立马爬起来,走到次卧。
洗手间,一只白色的兔子正在抱枕上呼呼大睡。
司怀伸手戳了戳它的脑袋。
兔子猛地睁开眼,歪头看他。
司怀试探地喊了声:“桃屋?”
下一秒,兔子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