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期,”楚恪说,“海参崴今年的冰期,是从哪天开始的?”
“从12日那天,”威尔很快查询出结果,回答道,“比往年早了十天。”
“果然。”楚恪稍稍松了口气。
现在是冬季,海参崴并非不冻港。提早到来的冰期打乱了赵艾可的计划,所以她到了港口之后没有再下车。不论她要去哪儿,赵艾可是打算乘船去的。
“结冰期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还有时间。”楚恪说。
威尔却皱起了眉。
“破冰船。”威尔说。
“什么?”
“我去过圣彼得堡,那个港口每年有好几个月的冰冻期。在冰冻期,他们用破冰船保证通航。”威尔说,“那天在废墟,我注意过,海参崴也有破冰船。”
接近午夜,宵禁早已开始,但楚恪没空理会那么多了。
“我们走。”楚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