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艾可对威尔的针对让楚恪有些不舒服。
“收起你的话术。”楚恪打断道,“这些问题你该去问伦理审查委员会。”
“伦理审查委员会?”赵艾可重复道,她摇了摇头,将视线转移到楚恪身上,“你知道现在的伦理审查是如何运作的吗?在十一年前,人们刚开始回到地面时的一系列紧急法案里,有一条取消了赫尔辛基宣言在医学伦理方面的道德原则地位。伦理审查不再要求被试拥有知情权。”
楚恪愕然。
赵艾可看见他神情,微微一笑:“我想你们或许没有关心过。的确,刚回到地面那段时间一片混乱,没有人能关注到全部发生的事。这是***息,你们自行验证。另外还有一点,最低赛博格保障法案下的移植手术的伦理审查委员会,成员身份都比较有趣,无一例外是与赛博格机体产业相关的。”
“这种成员名单,怎么可能通过?”威尔说。
“不要忘记最低赛博格保障法案是谁提出的,从紧急医疗情况到赛博格回归社会这个看似完备的链条是谁架构的。”赵艾可说,“重复一遍:双边合同,不要忽略合同的甲方。”
“实验内容是什么?”楚恪问道。
“有很多项目在同时进行,”赵艾可说,“阿娜当时所在的实验组,课题是多巴胺、内啡肽、内源性**素等多种神经递质的分泌与接收。”
楚恪眉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