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惹怒我。”鹤崇扣住我的肩,将我压在墙上,他力道很大,有些疼,后背被砸得生疼,肩肉被捏得也疼。
我稳了稳略显急促的呼吸,抬眼看他,道:“不敢。”
魔尊口中的很快,确实是快,次日他便摸到我房中来。
好好的魔宫之主,偏偏做成了梁上君子。
他来时,我方沐浴完毕,只披了件外袍,头发披散为束,披散在肩头,我手捧一本闲书,靠在榻上,懒洋洋的翻阅。
“魔尊大驾,有何贵干?”
魔尊打断了我,道:“宴黎,我的名字。”
啧,答非所问。
这种自说自话的人我见多了,虽然不能理解他们的思维,倒也算是摸索出一套应对之法了。
我将斜放的腿收回,赤裸的足被垂地的衣摆遮挡,拢好微敞的衣襟,道:“宴黎阁下,有何贵干。”
魔尊抬手扔下一个隔音咒,道:“别这么紧张,我是来帮你的。”
他道:“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也知道你不愿意嫁给鹤崇。”
“我可以帮你。”
空气陷入了沉默。
我垂下眼眸,掩去慢慢冷去的眼神。
天下不会又免费的午餐,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我需要付出什么?”
“你会知道的。”
手握成拳头又松开,“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你的帮助。”
“那你想和鹤崇结契?一生绑定?”
我冷了脸,“我们如何,与你何干?”
“你真的甘心?”魔尊
我是不甘心,可那也不是我去与魔修合作的理由,我再如何自私自利,也不愿因此不择手段。
但我也无法拒绝。
我收回打量魔尊的视线,心说,不论我答应与否,他都能把我牵扯其中,一如当年。
从我被诬陷偷盗圣物起,再到被迫离宗,这里面都有魔修的身影。
我本不明白为何选中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的目标从来不是我,我只是一个替人顶灾的倒霉蛋罢了。
“那么。”
我的沉默使魔尊更为笃定,他稳操胜券的笑了。
魔尊走到我身前,撩起我一缕垂落的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