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饿着?
天气热也不要光膀子,别着凉了。
爱惜身体,才能少生病。”
电话是母亲秦海茹打的。
儿行千里母担忧。
言辞之间全是爱护之心。
家里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张绝现在在做什么,全都以为他在外地打暑假工。
其实张绝只是在外地苟起来当木匠了。
听到母亲的询问,张绝详细地汇报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情况。
工钱多少,包工头好不好,全都说得一清二楚,没有破绽。
为了避免家里人担心,张绝每次讲自己这边的情况都会比较小心。
母亲那边听到儿子过得还好,也就稍稍放心了:“瓜娃,你的录取通知书有信了嘛?”
“地址你填的哪里?
是家里,还是你那边?”
“我看你二婶家的小子,录取通知书都到了,还是个公办二本。”
这个事情,张绝倒是如实汇报:“妈,你就放心。
地址填的我这边的,估计要不了多久,通知书就到我手里了。”
母亲秦海茹知道儿子从小就不是读书的料,听到儿子有学校录取,也就没有多问了,挂掉了电话。
张绝本来想多说几句的。
因为自己昨天刚去志愿填报网站看了一下,已经被京师理工大学拟定录取。
这种情况基本上就稳了。
思来想去,张绝还是决定等录取通知书到了给父母一个惊喜吧。
……
却说刘玄心这边。
自从出了玄天道宫,脚下像是生了风一般,往徐占山的住所跑去。
不敢有丝毫的耽误。
此时的徐占山,正悠哉悠哉地半躺在一棵老槐树下面纳凉。
他的脑中,不断地幻想,那些同僚是如何的称赞自己高风亮节。
如何称赞自己匠心育人,大家风范。
“想必这次,玄心一定为老夫挣足了脸面吧。”
“不知道那个狂妄的小子作何感想。”
徐占山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目光微微一瞥,却是在不远处看见了自己的徒弟。
只见刘玄心气喘吁吁地跑到徐占山面前:“师父……师父……”
徐占山拿起手中的扇子,给对方扇了扇风,随手递出一杯茶:“你别急……玄心,这么快就挑选好了比试的木器?
你没有过分为难那个小子吧?”
刘玄心一口凉茶刚入口腔,听到这话,茶水直接从鼻子里面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