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他?
我的老天啊,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受了多大的刁难。
这茶水,刘玄心是喝不下去了,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解玄天道宫之内发生的事情。
徐占山的老脸也逐渐僵成一块。
先前笑得有多灿烂,这会儿脸色就有多难看。
“玄心,你还是不是我徒弟?
你简直是在丢我的脸啊!”
“为师平时教你的那些结构分析,教你的那些手艺,你都白学了啊?
!”
当徐占山听到自己的徒弟被两个周天斗拱给难住的时候,高血压都快冲上来了。
虽然这东西自己没跟徒弟讲过,但是核心原理还是那些。
拆解的核心是不变的啊。
怎么遇到一个陌生的东西就不会了呢?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跟我这么久了,你还会个啥?
溜须拍马的功夫见长,手艺倒是没见你有什么突破。”
徐占山是越想越生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拿起手中的扇子就往徒弟身上砸。
本来是想用你去长脸的,没想到弄得颜面尽失。
这不是让燕云的人逮住痛脚了嘛?
且不说燕云的人如何作想。
光是陈克,陈主任会怎么看?
教出一个这样的水货徒弟,他这个当师傅的岂不是也要被怀疑是水货?
徐占山也终于体会到了年轻人口中的“社会性死亡”。
“哎呀,师父你别打了。”
“谭馆长他们还等着您去救场呢,现在大家都被堵在那里进不去。”
“非要请我们这边的人去破解……”
刘玄心夹着哭腔解释了几句,暗自腹诽:这不是您让我代师挑选的嘛?
怎么出了事全怪我。
听到王风啸之流也没有拆解出机关。
徐占山的内心稍微好受了一点,至少能证明他的徒弟不是特别菜鸡。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让他颜面尽失,看到身前这个不争气的徒弟,徐占山真想给他一锤。
“自家手艺不精,闹出这等笑话。
还要老夫去帮你擦屁股,还不赶紧带路!”
徐占山踢了刘玄心一脚,冷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