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
太无下限?
太过分!
白简轻轻一笑,“我昨晚已经哄过了啊。”
斯悦一怔。
什么时候哄的?
白简的笑意慢慢延至眼底。
斯悦想起来了。
是哄了。
“想起来了?”白简打量斯悦的神情,注意到对方眼神的变化,问道。
的确是哄了。
哄斯悦说我爱你。
哄斯悦叫白简先生。
哄斯悦叫,再叫大声一些。
斯悦抢在白简往自己耳后看之前捂住耳骨,猛然站起来,冲到后门的柜子旁边,一把捞起来柜台上的剪刀,“你等着。”
白简:“..”
院子里的花基本上都开了,前提是应季的花种。
放眼望去,各色的花将院落装饰得像一幅别致万分的油画。
正爬在梯子上给一棵万年青做造型的园艺师听见后门的动静,看过来,“您也来帮忙啦?”
斯悦「咔嚓」了两下空气,“是啊。”他皮笑肉不笑。
白简跟在斯悦后边出来,“想拿什么撒气,随意。”
斯悦站在明媚的阳光底下,望着白简,“下回,我在上面。”
“昨晚你是在上面。”
“那我在里面。”
“阿悦的尾巴的确被我包在里面。”
白简的面具戴不久了。
他也无需在伴侣面前伪装。
斯文优雅的外表底下,藏着的是一条性格行为都极为恶劣卑鄙的人鱼内心。
斯悦被阳光照射得睁不开眼睛,他适应了一会儿,指着墙角那一丛比膝盖高一些的花,“那是什么?”
“姜荷花。”
纤长的根茎,白色的花瓣,像一只只小白鸟停在枝头。
“可以剪掉?”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