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这辈子他都不要吃栗子了!
都是栗子的错!
不然他怎么会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来?
他怎么会贴在裴枭白的身边又软又黏地喊“哥哥”,还将手往裴枭白的里衣里探,想去咬裴枭白身上的小栗子?
姜予觉得自己再没有脸待下去了,他慌里慌张地扒完了剩下的饭,匆匆忙忙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可左捞一件羊绒里衣,是裴枭白惯用的牌子,又拿了一条新的长裤,又是裴枭白说品牌方送来的多的当季款……
姜予捞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些不多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裴枭白替换了个遍,换成了更昂贵知名的品牌和柔软舒适的料子。
两人的尺码相近,裴枭白不知道往他衣柜里到底塞了多少东西,是适合姜予的宽松居家休闲的风格,甚至连最下方抽屉里的袜子和四角内。裤都换掉了!
姜予捏着那沓细看才发现腰。身处绣了猫猫头的内。裤,坐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裴枭白怎么知道他的尺码?
不如问,裴枭白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知道他的尺码的!到底是看了他之前的尺码,还是、还是从某些地方……
而且……猫、猫猫头!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混蛋。”
姜予只觉得自己头都抬不起来了,指节微微蜷缩,脸红的滴血。
所以,裴枭白果然很早就开始对他图。谋。不。轨了是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熟练?
姜予最后只草草挑了一些能穿的衣物和便携的生活用品,绣着猫猫头的内。裤没有替代品,他只得“忍辱负重”地将它们一起塞到了箱子里。
又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起身往客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