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难道不是真的发生过,而是,他产生的强烈幻觉吗?

听起来裴枭白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不然怎么解释对方现在毫无异常的模样?怎么解释对方现在并不在医院,而是在公司安排的私人休息间里?

“……”

姜予启唇仍要说什么,但目光满是迷惑,最后还是将疑问咽了回去,轻轻叹了一口气。

……栗子撒了,真是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裴枭白在扶休眠的他时不小心弄撒了栗子吗?

似乎说的通。

但姜予太迷惑了,因为总有某个不对劲的地方在隐隐约约地告诉他,不是这样,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是裴枭白没理由隐瞒这件事情,也没必要对他说谎不是吗?

毕竟裴枭白在17岁时埋头生涩地在书信上颤着笔尖,想将画着粉色爱心的情书送到他的面前,说一声“喜欢”。

姜予只得更加专注地注视着屏幕,并不说话,眼帘抬了又压低,仔仔细细地看视频中裴枭白的每一个眼神动作。

……他的信息素,真的凭空通过一场易感期轻易地逸了出去吗?

“这太荒谬了。”

姜予心想,一定是、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可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是他,还是裴枭白?

姜予在几句简短局促地交流过后匆匆挂掉了电话,甚至不等裴枭白罕见地主动提出明天不止栗子,还会带新的小蛋糕回去补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