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先行起身离开,可动了动腿,却发现自己呆坐在原位处一动不动,被酒精夺走了身体的自主控制权。

腿上石膏太限制行动自由了,他只能伸手扶住靠近之人的肩膀,被架着手臂,搀。扶。腰,弓起了身。

掌中的杯子又被他摔了。

他大舌头地小声抱怨着,残存的酒精依然尽职尽职地发挥着功效,释放迷醉因子,将清醒的意识拖。向一片混沌。

湿。热的空气紧紧围绕在他的身侧,像缩紧的禁锢牢笼。

黑朗姆酒液和白玉兰花混合成品带来的醉意终于夺去了姜予最后一丝意识。

他的视野开始缩小,光点四周晕着光圈,模糊的影子一道又一道,微光闪的太快,补捉不到残影。

视野中的一切画面归于一片黑暗。

偶然闪过彩色的碎片光斑,爆炸的星星点点。

再也不和裴枭白拼酒赛了!

许久后,当清醒意识回归,从酒精醉意中找回了自我,姜予的脑海中唯有这一个念头。

太狠了!

裴枭白对他狠,对自己更狠!

他这辈子再也不要受伤被吊着腿了!

姜予无声地从嗓间挤出几声急。促的气。息,指尖软。麻,微倦抬手撑住自己宿醉后的额头,触到了丝丝细汗,残留着白玉兰香气。

两侧凹。陷依旧沉重,他慢吞吞掀开眼帘,舔了舔犬齿,未张口说话,便得了个浅浅的吻。

感到alha犬齿撞在一起,姜予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