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的死也很可疑。
那些说没有见过虞星之的人也许是说谎,也许也是被那个东西洗脑了记忆。
都不可信。
多亏了覃家的地形够乱,地势有高有低,比起正规的大宅更像一个小型的组合一起的社区,偏离主宅的大部分房子都是荒废的无人区,谢刹轻易就避开了人群跟了上去。
不久,谢刹看到那个人和覃家的人分开了,身边只跟着一个奇怪的拎箱子的黑衣人。
两个人熟门熟路穿过一段路,走进一座偏离中庭很远的庭院。
谢刹才发现覃家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像个遗世独立小别墅一样的庭院。
独立的花园,种着一颗茂盛成亭的葡萄架,花园视野宽阔种满了花草,鸢尾、玫瑰、还有一些认不出的明显是异国产物的花草。
庭院的花木看似自由生长,却又和完全无人打理的状况截然不同,像是刻意费心做成这样的。
那个人对这个庭院很熟悉,像回到家里一样坐在庭院的休闲椅子上,桌椅显然很干净,就像刚刚才有人清洁过一样。
拎着行李箱的黑衣人自发走进屋子里,不一会儿出来,为他摆上精美的器具,放上一个白色的工具箱。
那个人抬了抬手指,黑衣人就恭敬地弯腰,侧耳倾听他说话。
黑衣人转身走向庭院门口,打开缠着蔷薇爬山虎的雕花铁门,然后做了一个邀请进入的姿势。
“跟踪了这么久,不进来喝一杯吗?”
庭院的男人并不抬头,温和优雅的声音并不大,却足够谢刹听到。
被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