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干的?!

远远听到这个声音。

岳苹眼里的兴奋,陡然转化为恨意。

云!虹!

你果然没死。

打算下毒的医生,手忙脚乱的把毒粉重新塞进衣兜里,紧张的小声喊她:

“夫人,听外面说话人的脚步声,貌似是朝这间病房过来的。”

“咱们要不要避一下?”

岳苹把扯下来的丝巾裹在头上,只露出一双眼,她看着病床上的少年,咬着牙,不甘道:

“走!”

只差一点点了。

差一点儿,她就能弄死她的儿子了。

老天总是格外偏向她。

走廊上的马月红正在跟在医院里碰上的曾教授亲热的说着话。

慕老大手里提着网兜,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身后。

“马同志不用客气,我无妻无子,慕启是我这辈子收的唯一一个学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我心里,他跟我的亲生孩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