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出车祸,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年过50,穿着朴素的曾教授慢慢的引着他们朝病房靠近。
马月红穿着碎花衬衫,刚想再次接上他的话,肩膀就被擦肩而过一个医生给撞了一下。
“哎呦!”
她被撞的身子微歪,慕老大忙搀住她,然后面色不善的瞪向闷头直走的医生:
“你咋走路的?”
“医院走廊那么宽,非要往别人身上撞,”
“而且撞到人也不知道道歉!”
他的嗓门儿大,那个男医生被迫止住脚步,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声抱歉。
马月红看见他身上的白大褂,晓得这是医院,要给医生几分面子,也没再追究。
无人注意到。
在这场小闹剧中,一个裹着头巾的女人匆匆路过。
“这就是小启的病房。”
“小启腿上的手术才动完没多久,医生说这是最后一天的危险期,只要度过危险期,再修养一两个月,人就没事了。”
曾教授推开病房的门,马月红几乎是立刻就跑到了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