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百般保证,楚千凝方才浅浅的抿了一口。
甜甜的果香溢满唇齿之间,她的眉目不禁舒展,连眼神都亮了几分,“这酒好生香甜!”
“为夫自是不会骗你的。”
“像用时令果子浸泡出来似的,女子喝倒是极好,可男子喝起来不会觉得酒性太淡吗?”男儿大多爱饮烈酒吧……
“这酒本就是为女子准备的。”
昔日佳淳皇后在世时,皇室大小仪典不断,但她不胜酒力,又不能不饮,先帝便命人特意酿了这种果酒。
正是因此,这酒虽是由花雕演变而来,却还有一个名字叫“佳淳酿”。
“先帝对佳淳皇后倒是极好……”能如此尊重嫡妻,实属不易。
“她是难得的贤后。”
“不知……季沉鱼会否成为下一个贤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楚千凝蹙眉轻叹。
话音未落,便听到水榭外响起了一阵纷杂的脚步声。
她下意识转头望去,却忽然被黎阡陌擒住下颚,薄唇毫无征兆的贴住了她的。
“唔……”她欲伸手将人推开,却被他霸道的反剪到身后,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惊愕的睁眼看着他,楚千凝不安的想偏过头躲开,却始终难以摆脱他炙热的唇舌。
他到底想干嘛?!
已经有人朝这边走过来了,他没有注意到吗……
相比起楚千凝的惊羞和忐忑,黎阡陌就淡定多了,活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一脸沉醉的闭上了双眸,愈吻愈深。
好在,他也只是将她锁在怀里亲吻,并没有别的行为。
不过……
如此亲密之久,却勾起了楚千凝心中的一股“火”。
似是有柔软的羽毛轻轻划过她的心尖,带来丝丝酥麻痒意,流窜四肢百骸。
明明是想将人推开的,可手臂却软软的提不起力气,身子也如春水般软在了他的怀中。
不对劲儿!
猛然间想起他刚刚哄自己喝下的那杯酒,楚千凝气得狠狠咬了他一口。
心里却发了狠,可咬下去时她却根本没舍得如何用力,再加上眼下她的情况有些特殊,说起来是咬了黎阡陌一口,但在后者看来,那与回应无异。
黑眸微眯,薄唇不觉微微扬起。
“太后娘娘小心,里面果然有人!”宫女的声音在水榭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大,明显那群人越来越近。
闻声,黎阡陌抬眸,眼中寒光一闪。
不过眨眼之间,他便又恢复了以往那般温润模样。
安抚的拍着楚千凝的背,他将她的脸埋在之间怀中,确保她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不会被别人瞧见。
垂首理过她散在身前的发,黎阡陌似是根本到来人一般。
萧太后走进水榭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黎阡陌怀抱着一名女子坐在琴后,熏香袅袅,酒壶和酒杯都变了位置,明显有人喝过的样子。
见状,她的眼中不觉闪过一抹得意。
呵……
她倒要看看,这般情况他要如何收场!
“大胆!太后娘娘在此,还不赶快问安施礼!”萧太后身边的女官厉声喝道。
“臣参见太后娘娘。”黎阡陌依旧坐在原地,只朝萧太后的方向微微颔首,“多有不便,想来太后娘娘宽宏大量,必然不会怪罪。”
“哀家不怪罪又如何,大庭广众之下秽乱宫闱,这成何体统!”萧太后故作痛心状,实际上心里却高兴到了极点。
她恨不得此刻就嚷嚷的满宫皆知,令他无路可退。
“秽乱宫闱?”黎阡陌挑眉,淡定的令萧太后觉的心慌,“太后娘娘这话从何说起?臣与内子在此抚琴听音,不想她不胜酒力喝醉了,臣恐她身子虚弱染了风寒,是以才将她护在怀中,何来‘秽乱’一说?又与”宫闱“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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