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比自己的想像要快,不是该先温存温存说些可心的话儿,然后再......
唐咚宝脸如火烧,尴尬地直蜷脚指头,“好、好啊。”
不比她的紧张,池晚拉着她走到床边,吹灭了床头的烛台,只留桌上的一对喜烛,“娘子请。”
唐咚宝乖乖爬到床里侧,心里打鼓地看向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池晚看出她窥探的小动机,好笑地迈了上去,与她面对面坐着。
拔步床逼仄,唐咚宝愈发紧张,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池晚静静看着她,似一只匍匐的狐狸静等兔子,自己先不要乱了阵脚。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唐咚宝就失了淡定,抬手呈扇状,来回地扇风,“好热。”
池晚笑而不语,是热,他比她热得多。
唐咚宝受不住他如刃的目光,败下阵来,试图钻进蚕丝薄衾,“睡吧,明儿还要进宫谢恩。”
毕竟是圣旨赐婚,规矩不能少。
池晚点点头,“那你躺下吧。”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色气呢,唐咚宝心虚地笑笑,侧躺在床上,面朝里缩成一团,戒备着背后的男人,可背后迟迟没有动静,她睁开一只眼睛偷觑,发现池晚撂下了帐帘。
这么热的天儿还要撂下帘子?
可这不是重点。
她扭回头继续装睡,直到腰肢传来磨蹭的触感,才不得不正视今晚的洞房。
池晚将她拨弄回来,覆在她身上,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眸子,“知你紧张,才给你时间适应的,可是好像没什么用,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
池晚抚上她的眉眼,轻轻摩挲,目光渐渐下沉,落在她若隐若现的襟口,竟张开嘴,咬住了侧衽系带。
唐咚宝抠了抠掌心,很不适应这中陌生的亲昵,可随之而来的,是冰与火的交织,哪里还顾得上陌生的感觉。
垂下的帐帘遮住了新婚的春景,也遮挡了夜的孤寂,让两颗炙热的心慢慢贴合,熨帖彼此。
当眼泪流入嘴角时,唐咚宝搂住上方的男子,在他耳畔轻吻。
余生有他,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请个假,后天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