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澜微笑一下:“那就这么决定了。无虞,”转头吩咐,“你帮他设置一下,看能不能屏蔽别人对他终端的追踪。”
之前是在完全与外界隔绝的环境里,瑞斯的信号自然也被挡在隐匿阵法之类。现在却不一样了,他们要连接星网,搜寻信息,势必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越无虞点头,说:“我试试。”
……
……
灵舟越来越远,这时候,尤里乌斯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飞行器上。
他把鳞符塞在自己的口袋里,那之后,隔了许久,还是没有启动飞行器。
他知道自己回去以后,会遇到什么。
没有雄主的允许,他不可能进到房间。那么,最好的结果,就是他在屋外站上一整夜。
不对。在看了时间之后,尤里乌斯纠正了自己的想法:已经接近凌晨了,所以,是半晚上。
如果没有遇到刚才的两个人、还算顺利地救下那只雌虫,尤里乌斯不会对这个结果有疑议。
可现在,他刚刚劝导一个雌虫从达林顿逃离,去投奔自己过往的敌人。
一点叛逆浮上尤里乌斯心头,他短暂地想:没有段升提供的证明,我也没办法去住酒店……
雄虫对雌虫的“人身权”掌控,体现在虫族社会的方方面面。
既然这样,干脆在飞行器里待上整整一个晚上好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放下靠椅,调整好姿势,在上面躺下。
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尤里乌斯完全没办法入睡。
他反复地想着自己刚才与雌虫的对话,还有那两个陌生来客与雌虫的对话。到最后,思绪又定格在“费因斯星盗团”几个字上。
他刚刚告诉雌虫,这个星盗团的团长是一个疯子。
不光是尤里乌斯。所有曾经与费因斯交过手的虫,都会有这种想法。
他完全不恐惧受伤,更不在意牺牲。
他的手下们前赴后继,一次次地对着守卫军发起攻击。
很多时候,军方也会不解:那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其他星盗团的行为虽然一样让虫头疼,但他们的目的还算有迹可循。
金钱,资源,自由。罪犯们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些东西。可是,几次与费因斯打交道的经验,却告诉尤里乌斯,不,不是这样的。
每当他觉得他们丧心病狂,他们就会做出诸如“救下一个运奴船的雌虫”的事情。而在他觉得他们还算好心时,他们又能做出“把同一条飞船上,作为老板的雄虫切成一片片薄片”的耸人听闻事件。
星盗团团长的“疯子”大名就是从这里来的。
真是让虫搞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的表述好像有点让人误会
正攻也是雌虫哦
已知:在阿晋的标准里,雄虫vs雌虫算是纯爱
那么:如果是雌虫vs雌虫的话……算不算纯爱中的纯爱?(学术.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