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宋时迩也没再说话,高大身影现在门边,默默等待。
约莫一分多钟的时间,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太太站在门边,脸色淡然:
“谁让你来的?”
宋时迩温声:“奶奶,站您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宋家的儿子,不是宋xx,只是当年被盛景带过来,偷您院子里种的葡萄的时迩。一直忘不了,每一年,奶奶都会给我准备亲手做的绿豆冰糕。”
老太太的脸上开始有了暖意:“进来坐吗?”
“奶奶,子谦和仲熹忙,让我代表了。不要怕,您的孙子,没丢。”
……
巴黎的四月,和国内春天温度相似,樱花开的层层叠叠。
巴政院的教学楼里,黄皮肤的东方姑娘黎曼昕,和几位金发知性女子,一起从教学楼出来,用法文热烈讨论着什么。
黎曼昕穿了鹅黄色的亲肤长款薄羊绒裙,卷发已经变成了栗棕色的长直发,编了侧分的鱼骨辫,温柔的别在肩头。
这样温柔气质,兼具母性温柔的黎曼昕,很难想象,在几个辩论的人里面,她是最激情澎湃的。
直到几人中,有人指着远处的劳斯莱斯说了什么,黎曼昕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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