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略下讥诮地冷哼一声:“因为我去付府,她贪心不足,自己脑补出一个赚钱的机会。于是,自己抢着往那圈套里跳。”

苏氏明白过来:“所以,她以为你是为了赚钱的机会才去的付府,她为了与你抢这机会,于是才有了这件事?”

夏桉点头。

苏氏讥讽地摇摇头。

然后神情有些复杂地看了夏桉一眼。

“可是,你难道一早知道付建白的计划?”

夏桉怔了怔,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知道,也是巧了。”

苏氏点头:“原来如此。她如此点背,看来老天真的在收拾她。可是,虽然这个结果小娘也觉得大快人心,可是桉儿,这真的很危险,魏金花定是觉得是你套路了她,她怎会甘心?”

夏桉笑笑:“所以昨日我才会受她这一顿打。”

其实,昨日刑具摆上,程鸽就出现了,完全有能力阻止她们,然后去通报给父亲和祖母。

是她摇摇头将他劝开了。

一顿板子,对她来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样闹一场,才会大闹到祖母的面前。

公开将事情掰扯清楚,魏氏只能吞下这哑巴亏。

且她这个主母的真面目,也才能渐渐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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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闻她身体已经无碍,夏老夫人下午便将所有人都宣去了禧寿堂。

夏桉坐在轮椅上,由喜鹊推着进了屋子,脸色苍白,神情透着股莫名的委屈。

魏氏比她早来一步,此时一脸不甘地坐在夏老夫人的下首,在仇恨的支撑下,生病的身子都硬朗了许多。

昨夜对夏桉打了一顿板子,半路却被老爷给阻止了,她很是不解气。

如今闹到老夫人跟前,正好,今日她必要当着老夫人和老爷的面,让夏桉偿还她所有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