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夫人和老爷知道,夏桉是怎样一个残害自己嫡母的畜生贱种。

苏氏和夏舒纬也都在,毕竟是涉及两房的大事,全家人都应该在场。

见夏桉进来,魏氏立刻忍不住要控诉:“母亲,您今日一定要为儿媳做主。就是桉姐儿害的儿媳……”

夏老夫人道:“好了,事情该是如何,我自会问清楚。”

魏氏眼里满含怨怼。

夏老夫人问夏桉:“你背上的伤,可好些了?”

夏桉声音有些虚弱地回道:“回祖母,上午又换了一次药,已经好多了。”

夏老夫人点头:“那就好。

最近,我们夏府里头,实在不算太平。姝儿正在与女婿谈和离,这边,儿媳在外面的买卖又出了大变故。钱庄这件事,实在令人惋惜。那付建白,就不是个人。但,夫人何以会觉得,这件事是桉儿害你的,还不惜半夜跑去云芷阁,打她的板子?”

夏舒纬面带疑虑地看向夏桉。

这个三妹,这一年属实存在感很高。母亲不会空穴来风,莫非,这件事真的与她有关?

魏氏像是找到了出口,连忙跟夏老夫人道:“母亲,我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这件事就是因她而起的。是她勾引我去的付府。”

“她是如何勾引你的?”

“她,她那段日子,日日都去夏府。她这孩子,现在无利不起早,付府有她想要的东西,否则她又怎会殷勤?”

“因为她去,所以你也跟着去?”

魏氏怔了怔:“我这,我这也是因为好奇。我毕竟是她的母亲,总要知道她在做什么?”

夏老夫人转眸看向夏桉,见夏桉脸上挂着茫然和无辜。

“桉儿,你说说,你去那付府做什么?”

夏桉小声解释道:“祖母,有一日我巡铺子时,遇到一只猫被车轱辘碾断了脚踝,那只猫,是付府五姑娘付钱钱的,我与付钱钱由此相识。

她得知我懂医术之后,便拜托我为她的猫治伤,说她会付诊金。而我此前一直也想尝试为动物诊病,所以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