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要这么说,我可就得说你两句了…”
“你还是别说了,我也不想听,我现在一门心思就想把门看好,两耳不闻窗外事…”
“您要这么说,那我就去中院和婶子们唠唠…”
阎埠贵一听,觉得这小子玩不起,转念想起“勾践、刘邦、韩信、范蠡”,表情更加缓和了,眼中闪出了忍辱负重的悲壮。
突然又想起司马迁,顿时一个激灵,眼神也彻底柔和下来。开口叹息道:
“你小子还是在这说吧,你也知道三大爷我最听劝了,又喜欢讲道理,而且为人师表最重要的品质就是知错就改…”
张兴旺看着眼前低头受教的阎埠贵,开口说道:
“三大爷您这话说的局气,是个老爷们样,我主要是觉得咱俩之间那点误会是不是该和解了,大伙一个院里的,您这也是读书人,道德品质得跟上,近朱者赤嘛。
咱俩以后多亲近亲近,别一天到晚的和那种道德品质下降的人掺和在一起。
我还是怀念以前帮我抬自行车的三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阎埠贵听闻,抬头看着天空眼睛一闭,咬着后槽牙说了句:
“唉…是三大爷不好,误会你截胡的事了,你放心,你三大爷最讲道理了,无责勉之的道理我懂…”
看着被自己苦口婆心劝回正道的三大爷,张兴旺心满意足的推着自行车回去了,也暂时放弃了让阎埠贵修车的想法。
三大妈看着张兴旺远去后,才从屋里出来,看着自家老阎抬头看天的感慨模样,就准备听诗了。
结果等了半天才也没等到,凑到跟前一看,自家老阎面色愁苦,满眼的悲壮神色,缓缓对着三大妈说道:
“以后还是和老易少来往吧,还能过个安生日子。”
“要我说啊,这个大爷谁爱干谁干,又没啥好处,反而还搭进去不少,当家的过段时间咱就不干了成不?”
“你懂什么,哪怕是看门,这个三大爷也得干下去,没了这个身份,谁都能随便踩你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