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算了?那个缺德带冒烟的,害的咱家解成现在还没个对象呢?”

“怎么能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啊,那还要等到十年以后?咱家三个儿子呢,不用等十年这么久吧?”

阎埠贵看着自家媳妇一阵心累,三个儿子是没错,问题是哥仨估计不够那个张盼弟一只手打的。

你连我准备熬死那个脑子不好的话都没听出来吗,果然是个没墨水的,随即叹了口气说敷衍着说道:

“谁让我是个君子呢,有志者事竟成,这仇我早晚都要报了……”

“是不是就你总念叨的那个,装孙子兵法?”

阎埠贵听到这,眯着眼睛把结婚后三大妈的好全部想了一遍,就连平常给他倒杯水也算了进去,才勉强止住了带她看井的想法。

然后怒气冲冲的抓着她就进屋了,据说那天晚上三大妈被打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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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兴旺去了鸽市,主要是粮食多的放不下,空间倒是已经有13立方米了。

问题是统哥救济的粮食也越来越多,本来就杂七杂八的放着东西,现在每天三百多斤的粮食,空间的增长速度完全跟不上。

家里又吃不了多少,街道办那边也不敢大批量的出手,隔三差五的拿去一百多斤都已经很突兀了。

钱虽然又恢复了2000+,而且大家伙都没问过来源,但心里也是没底,要是真有个头铁的告一状,根本经不起查,八成得掏钱买花生米。

现在虽然有钱有票,但就和赵德汉似的,不该花的也是一分不敢花,只能在空间里和药方一起吃灰。

思来想去的还得找三爷出手,先把空间腾出来再说,也算是个幸福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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