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白连易感期都只能自己过。
涂言走上去,拿过顾沉白手里的烟。
就像很久之前,顾沉白拿过涂言手里的强效抑制剂一样,那时顾沉白问他:“兔宝,你要我吗?”
此刻,涂言问:“顾沉白,你要我吗?”
“是梦吗?”顾沉白皱了皱眉,反应迟缓。
“就当是梦吧。”
涂言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他□□着钻进顾沉白的怀里,顾沉白捧着他的脸,痴痴地看着他,睫毛颤了颤。
涂言窝在顾沉白怀里缓了几秒,又坐起来,沉默地看着顾沉白的脸,他用指腹摸顾沉白猩红的眼尾和鼻尖,顾沉白好像分不清是梦是真,只是一个劲地说:“兔宝,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对不起。”涂言轻声说,他看着顾沉白迷离的眼睛,知道他明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于是紧紧搂住顾沉白的脖子,把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从未宣之于口的称呼,小声地喊了出来,“老公,我错了。”
……
顾沉白把涂言拉到胸口,一边用睡衣袖口给涂言擦脸,一边嗫嚅道:“把我的兔宝弄脏了。”
涂言知道顾沉白现在神志不清,他不由得想:今天换作任何一个人来,顾沉白都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