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人会拒绝这样性感到引人犯罪的顾沉白。
“我不是兔宝。”涂言闷闷地说。
“你是,”顾沉白固执地说,“你是奶香味的,没有人比你更甜。”
他觉得顾沉白好像有一点清醒,但他没时间细想了,信息素已经闯进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叫嚣着狂涌着,乞求alpha的进入。
“你不怪我吗?顾沉白。”
顾沉白迷茫地看着他:“怪你什么?”
涂言忍着泪说:“不许怪我,我也不想和你离婚的,是你同意签离婚协议书的,谁让你在上面签字的?你不签我们就不用离婚了。”
位置被颠倒,顾沉白压着他,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诱哄道:“兔宝,给我生只小兔子,好不好?”
他做了很多涂言之前不允许他做的事情,包括进入可以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涂言呆了半分钟,然后气恼地在顾沉白肩头捶了一拳。
后面的事情,大概就是涂言在顾沉白醒来之前给顾沉白穿好睡衣,然后自己灰溜溜地逃走了,深藏功与名。
然而,他没有想到,凡做坏事都会留下痕迹的,顾沉白在他肚子里埋下的小种子,终于在一个多月后,不甘寂寞地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