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在谁手里?”谢行之眉头皱紧,“夏景辉?但他不是已经放弃上诉了吗?”
“这就是目前的难题。”赵鸿钧摇摇头,“好像安珩还没找到这个u盘究竟在谁手中,不过你提到夏景辉,他可不只是放弃上诉,他是根本没办法继续上诉。”
谢行之对这些信息的了解程度仅仅局限于上次半岛酒店听那位年轻男士讲解,不知道更为详尽的消息。
“他发生什么了?”他摩挲手边的茶杯,问。
赵鸿钧冷哼一声:“恶有恶报,他几十年来害人无数,前些时我去见面,发现他精神已经失常了。”
谢行之惊讶:“精神失常?”
“是啊,就是疯啦。”赵鸿钧脸上有快意,“不仅是我,你出事的那几天,我陪同安珩小贤侄一起去看望他,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
“这么赶巧?”谢行之有些难以置信。
赵鸿钧往椅背上一靠:“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做生意这么多年,再困难的时候也没沾上任何脏事,就是因为这句话。”
“时间上确实巧了点。”他抿一口茶润润嗓子,“但夏景辉得罪的人太多,是谁做的还真没法下定论,总归对我们而言是件好事,否则单单一个偷税,可没办法完全让这条老狐狸死透。”
“u盘不会在他手里。”谢行之想了想,“如果他有这张底牌,断然不可能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
赵鸿钧颔首:“的确,目前嫌疑最大的还是施家。”
“我听说施老夫人住院了。”谢行之单手撑在面前的小桌上。
“对,时间也很凑巧,就在跟谢安珩谈话结束后,据说是直接喊了救护车,甚至下了病危通知。”赵鸿钧道,“那次谈话我没参加,谢安珩独自去的,没带任何人,谈话内容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谢安珩说了什么能让施老夫人这样久经商场的老将一举病发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