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度安静,连轻柔的呼吸都变得异常灼人。
津行止一动不动地看着殷染,正打算再开口,殷染就撑起身子半倚在床头。
半搭在他身上的衣料从他胸口滑下一段,掠过他胸口青紫的痕迹。
他眯了眯眼:“你想听什么?是想听你说你要把我绑起来x,还是想听你说你一定要x死我?”
“……”
津行止蓦地呆滞,如同静止不动的雕塑,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
“都不想?”殷染挑眉,调谑道,“那你是想听更多细节?也不是不——”
想到殷染张口即来的连篇鬼话,津行止像是突然被解封一般,忽而起身捂住殷染的嘴,选择性地忽视道:“我什么都没说就好。”
突然的肢体接触使得津行止的信息素再次波动起来。
殷染视线下移到津行止又精神起来的下身上,唇角提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随即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指腹。
那湿滑的触感令津行止一震,惊愣地抽回手掌。
占领上风令殷染产生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他乘胜追击地看着津行止道:“你这几天咬了我好多次,很多位置我自己都看不见。现在好不容易清醒了,不如你帮我数数?”
说着,殷染彻底扯开了搭在身上的衣服,用眼神示意津行止仔细查看。
见津行止的眸光一闪,殷染干脆下一剂猛药,抬起腿在津行止的小腹上蹭了几下。
他轻哂一声:“醒了不说那些话,难道连那些事也不会做了?”
果然,激将法是津行止最容易中的招数。仅是短短一句话,就让津行止彻底丢掉了刚才的畏手畏脚。
津行止直接跨在殷染身上,用指尖轻扫过他身上的一道道伤痕,又压上他话多的嘴唇,探进去略带惩罚意味地搅动着。
水渍声在室内盈溢,房间很快升温,那温度包裹住两人缠绕的身体。
·
殷染陷入了一场清醒梦。
梦里,他看到十几岁的津行止孤独地蹲在单元楼下的墙边。
小区的楼道看上去陈旧不堪,连楼道门都关不上,风一吹就会晃动着发出“吱呀”的声响。
半开着的防盗门里,传出属于津行止亲人的争吵声。
“我真是不明白,我们干吗上赶着养他?多了一张嘴要多花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