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望都打出来的,兵马不够强壮说什么都没有用。
孙伯圭对白马白袍白战甲有着非同一般的追求,白马义从的装备从头到脚都得好的,贵的一般不好的,但好东西肯定贵,养活这样一支军队花销甚巨,只靠自己肯定不行,必须动用郡县的税收。
然而幽州分工明确,孙瓒掌管兵马,刘虞主管内政,没有刘虞开口,谁都别想动郡县的钱。
孙伯圭这些日子的在憋屈,以前幽州穷,勒紧裤腰带连抢带拿的养活手底下的兵,现在幽州好不容易没那么穷了,的日子的竟然还不如从前。
刘伯安不让动官府的钱,还不让抢胡人落充府库,两头都给堵了拿什么养兵,真以为那些胡人在面前阿谀奉承就都好相处的了,一旦幽州没有足够的兵马,打来劫掠的就们。
当州牧就当州牧,治理内政委屈了吗,竟然还想插手军务,幽州兵马桀骜难训,让管也没本事管。
孙瓒对刘虞的各种管束非常不满,对那些禁止和胡人争斗的政令看都不看,没有不让动郡县的钱还不让抢胡人来养活自己的理,再拦着不让打鲜卑、乌桓,接下来要打的就不胡人,而们幽州的官署。
孙伯圭好歹也土生土长的幽州人,没想到竟然沦落到攻打幽州官署能养活自己的地步,这都什么事儿啊?
孙瓒心中的不满越来越多,在刘虞瞒着给张燕送粮草的时候彻底炸了。
刘伯安!欺人太甚!
身为幽州牧不让幽州的兵吃饱肚子也就算了,竟然还偷偷援助黑山贼,既然那么乐于助人,这个幽州牧也别当了,给张燕当主簿算了。
孙伯圭在幽州经营了几十年,这个州牧让来当一样可以。
张辽带着亲兵粮草来到幽州的时候,孙瓒的将军府一片压抑,不的还以为府上出什么事儿了呢。
门房带着拜帖进去,很快又恭恭敬敬将人请去书房。
孙伯圭孔武有力相貌堂堂,周身煞气萦绕,一看就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悍将,一目十行将冀州来信看完,然后递给旁边的田豫,“国让怎么看?”
“冀州牧主动示好,对将军来说好事。”信上字迹不多,内容也简单,细细读来花不了多少时间,里外只有一个意思,听说孙将军抵挡鲜卑、乌桓,特送上粮草物资来为幽州军队出一份力。
天上没有馅饼,世上也没有平白故的好处,孙瓒不傻子,自然这什么意思,可即便冀州那边想利用来打压刘虞,也完全没有被利用的愤怒。
在刘虞那里屡屡吃亏,如今冀州送来粮草解一时之困,只看在冀州那位如此上的份儿上,这个情承了。
刘虞用粮草来拿捏,可不一定非要幽州的粮草能养活手底下的兵。
孙瓒冷笑一声,抬手压住上扬的嘴角,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立刻收拾好心情,站起身来亲自出门迎接,“文远自冀州远而来,寒舍蓬荜生辉。”
张辽愣了一下,脸上下意识挂上礼貌的微笑,反应来后立刻加热情的回,“孙将军作战勇猛,威震边疆,乃我辈楷模,今日一见,辽在自惭形秽。”
不说孙瓒脾气不好吗,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会被晾着,结果一来就这么热情还怪不习惯的。
孙瓒看张辽就像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粮草越看越顺眼,别管到底什么目的,就现在来说,能给送粮的都好兄弟。
自从刘虞当了幽州牧,抠抠搜搜八棍子打不出一袋米粮,就再也没有大肆奖赏麾下士兵,的白马义从每一个都精锐,怎么说也儿八经的兵,如果连奖赏都要靠自己抢,们还当什么兵,直接撕破脸皮去草原上当马匪得了。
听说冀州去年大丰收,原州牧到冀州的时候特意去郿坞走了一圈,董卓贼的好东西大分都被吕奉那家伙带去冀州的消息早就传遍天下,也不真假,文远小兄弟一直跟在原州牧身边,如今人已经到了幽州,透露出些许真不分吧。
们兄弟一见如故,若小兄弟不介意,结拜为异性兄弟也不不可以,既然原州牧对幽州防线那么上心,那么也打开天窗说亮。
这粮草,能不能多借点?
孙瓒拉着张辽走进书房,连坐都没有入座,直接勾肩搭背哥俩好,为了粮草也拼了,反接下来要给刘虞找不痛快,把刘虞给挤兑走,幽州还自己的地盘。
张辽自小在军中摸爬滚打,不怕的就自来熟套近乎,孙瓒热情,就能热情,反不管怎么样,吃亏的都不会,“孙将军这说的,幽州民殷富足,以孙将军在幽州的名望,将军想要粮草,刘幽州还能不给不成?”
要不给,你们俩不继续处不就了,谁离了谁都能,刘虞在幽州几年,你孙瓒在幽州又几年,怎么看都不应该孙将军认怂。
这年头拳头大硬理,朝廷自身难保,刘伯安这个州牧没有朝廷当后盾和摆设没什么区别,手里没有兵,还能打得孙将军?
说到这里,也不藏着掖着了,也就看在们一见如故的好兄弟的份儿上,换成别人不会主动揽这个活儿。
咱就说,如果将军在受不了压迫要奋起反抗,就回冀州请求主再支援些粮草,们家主心善大方,有在其中周旋,再支援孙将军几千石粮食不在下。
嘿,多大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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