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现在他唯一想占有的就是姜白,他恨不得姜白只剩下他一个亲近之人,只能依赖他,只能永远注视着他。
坏心思需要好好藏起来,免得将人给吓跑了。
吓跑了,就得花心思去捉了。
显而易见,夜陵也没办法理解瓷央这种病态的占有欲。
他目光凶厉,恨不得在楼折翡身上剐下肉来:“他如此对你,你还想护着他吗?”
瓷央皱紧了眉头:“我没想护着他,他只能死在我手里。”
楼折翡看热闹不嫌事大,插了句嘴:“可你杀不死我,我动动手指头就能弄死你。”
“你敢!”夜陵手中的权杖杵在地上,“你要是伤她一根头发,我绝不会放过你。”
楼折翡拍了拍姜白的手:“别剥了,吃饱了,我去拿你想要的东西。”
姜白揪着他的衣袖:“小心点。”
“别担心,小事一桩。”楼折翡故技重施,拿着珠钗,走到瓷央身边,“我管你放不放过我,现在给你个救她的机会,要不要?”
夜陵面沉如水:“我再说最后一次,放了她。”
“不和你动真格的,还真当我怕了你不成?”楼折翡召出豆包,“把她冰封。”
豆包身为守玉灵,能操纵冰魄玉,楼折翡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就会探索一下,还自创了几个小招式。
不像肉包子和菜包子,还得带着,他和豆包之间签订了主仆契约,无论豆包身处各地,只要他一召唤,就会出现。
“遵命,主人。”
豆包掐了个决,瞬间就将瓷央冰封在玉棺当中。
冰魄玉纯洁无瑕,清透莹润,一眼就能望透,瓷央整个人被封在玉里,脸上有些微的惊讶。
姜白怔怔地看着豆包,家中三个“包子”,他和豆包最不亲近,也鲜少关注。
楼折翡什么时候和豆包扯上联系的?刚才豆包是叫他主人吗?
姜白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回忆了一下,越想越觉得在雾潭边发现冰魄玉的事情过于蹊跷,凭豆包的能耐,不可能瞒过父亲爹爹,跟着他们溜进落枫谷。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姜白深吸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楼折翡,他有好多的东西想问。
但眼下情况特殊,不是个提问的好时机。
楼折翡攥紧了珠钗,灵力包裹其上,狠狠一插,珠钗嵌进玉里。
他看着又怒又慌的夜陵,抬了抬下巴:“把鲛珠交出来,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了。”
周遭的鲛人纷纷叩首:“王,请您三思。”
鲛珠不仅是鲛人一族的象征,还是鲛王的内丹,没有了鲛珠,就称不上是鲛王。
夜陵咬牙切齿,几乎要啐出血来:“欺人太甚。”
“欺的就是你。”楼折翡冷笑出声,“我不管你是鲛王还是什么东西,到了我的地盘,就得守我的规矩。”
夜陵死死地盯着玉棺内的人,即使被封住了,瓷央的美还是一眼就能令人折服。
他握紧了权杖,恶狠狠道:“我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