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看着怎么比白少还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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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辞进去的时候,白向忻正举着相机给裴斯越拍照。
他见到江景辞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你未免来得有点太快了。”
江景辞冷着脸没说话,几步走到沙发前,看到裴斯越光。裸着一双腿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不用担心,就是一点麻。醉。剂而已,”白向忻从相机包里拿出镜头纸,细致地擦了起来,“我还没有拍完呢。”
江景辞抬手摸了一下裴斯越的额头,确认他体温正常之后才转过身,压抑着情绪问道:“你对他做什么了?”
在之前的传闻中,白向忻对江景辞是一见钟情,江景辞对白向忻也是赞赏有加,而裴二少是横插在两人之间的第三者,是棒打鸳鸯的作恶者。
可眼下,两个人连多余的话就不用多说,便能清晰地看出对方眼中的心思,这哪里是互相喜欢,分明是把对方当成了仇人。
“我也想啊,可是你来得太快了,我只来得及拍了几张照片,”白向忻终于将相机放下,眼里的笑意逐渐散了个干净,“不过我有个问题。”
他向前迈了一步:“你说斯越哥今天为什么出来见我?”
这句话把江景辞钉在了原地。
白向忻敏锐到捕捉到对方的反应,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生日的时候亲自给我送双皮奶,我心情不好一个人来游泳,斯越哥一接到王追的电话就过来了,我猜他这次出门,没有告诉你吧?”
江景辞安静了好一会儿,突然自嘲般地笑了一下:“我应该一开始就动手的。”
干嘛要听这个人讲一些让自己不高兴的话。
白向忻愣了半秒钟,就被迎面而来的拳头掀翻在了地上。
“咣当”一声,他摔在地上的时候撞倒了茶几,原本放在上面的相机包也滚到了泳池边缘。
江景辞抬了下脚尖。
“咕咚”一声,相机直接沉底。
“江景辞!”白向忻抬手擦了一下唇边溢出的血丝,倏地怒吼出声,“你真的要跟我作对?就凭你现在的身份?”
江景辞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用自己的外套将裴斯越包裹好,然后直接抱了起来。
“就凭我。”少年留下一个高大笔挺的背影,尽管抱着一个人,但那双手却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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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李叔再次接到江景辞的电话,是让他把车直接开出来。照办之后他就看到了自家小少爷人事不省的被江景辞抱在怀里。
卧槽。
李叔不着四六地想着,这就已经被收拾得昏过去了?
江景辞一声不吭地将人抱进车里,只是简单地说了句“回家”。
李叔本想问一下自家小少爷的情况,但他看江景辞的脸色实在是太过阴沉,只好将话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江景辞一手抱着人,另一只手发信息给谢岸玲:让家庭医生过来一下。
想了想又解释了一句:裴斯越病了。
谢岸玲闲散贵妇一个,自然秒回:????怎么好端端的病了?
江景辞没理,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他的视线冷冷淡淡地落在窗外,抱人的手已经酸麻到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