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不小心碰到止咬器,清脆的一声反倒像某个禁欲的闸门信号,骆念眸子忍不住颤了下。
烈澶也没躲,伸手握住的手腕靠近了低声说:“你捅我一刀,这的都要给我陪葬,包括你。”
背景的打斗声戛然而止,苏序压抑的嗓音传来:“世子,我不怕!”
章誉到底还松了手,男拿过匕首将贴在了章誉脸上,冰凉的寒铁冻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嘴唇嗫嚅般动了动。
“那你杀了我。”
烈澶一愣,然后笑了,“为什么杀你,我还要你做我的压寨夫好好疼你呢,对不对兄弟!”
话音一落,齐刷刷的叫好声响。
烈澶伸手『摸』『摸』章誉染了血迹的嘴角,用粗糙指尖蹭去那点血迹。
“挺利,希望你的牙齿不会被一颗颗拔下来。”烈澶说完抽回了鞭子,将扔回了马车上。
“走!”
男来去匆匆,一队马贼像群狼般训练素,灵安拄着剑下跪低头:“属下保护不力,请世子责罚!”
骆念眼眉一合,冷道:“下不为例。”
“卡!”
聂心诚这下真的松儿了,胸口都憋得生疼,副导演在一边连连恭喜:“这下放心了吧?”
“放了放了。”聂心诚蹭了把汗,真的把心脏放回肚子去了。
两的对手戏简直太张力,虽然只一小段,但已经能看得出骆念对角『色』的理解非常透彻,最好的演技就将自己变成角『色』。
拍戏这么多年,也不没过带资进组除了念台词什么都不会的,演什么都像在演自己的更比比皆。
盛景延用‘骆念拍不好,我拍完这部直接退圈’来给打包票,看来没让输。
“骆念,刚刚这段表现太棒了!出乎意料。”聂心诚在拆威亚绳的隙走上去,眼睛满欣赏。
骆念抿唇笑了下,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演的怎么样,但头一次意犹未尽的感觉还很奇妙。
以前拍戏对来说就像一场没把握的手术,而现在就像力抢救回一条生命般满足。
饰演南朝皇帝的老戏骨林鹤谦,走过来拍拍骆念的肩膀说:“真不错,我跟苏玟本来都打算走了,被你的戏吸引看到现在。”
苏玟挺骄傲的一扬眉稍:“林老师净说实话,我儿子能不好吗?”
众围上来夸奖,骆念从来没经过这种待遇,受宠若惊道:“家演得好,我对戏也很过瘾。”
聂心诚挺喜欢这个不骄不躁的劲儿,见缝『插』针夸了半天,苏序也凑过来说:“念念和之前比真的进步了超多,这部戏拍完一定能拿视帝!”
骆念忙道:“不奢求那么多,只要不拖后腿就行了。”
苏序道:“怎么不奢求,难道你不希望聂导这部戏得奖吗?过度的谦虚可就臭显摆了啊,好好挨夸。”
众附和一阵终于散了,骆念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松了口,丁谣递了杯温水过来给润润嗓子。
盛景延就靠在边上看一直没说话,骆念被看的点不好意思,走到面前问:“你怎么盯着我看?”
“想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