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演的不好?哪不到位我再改改。”
“不,演的很好,聂心诚不都夸你了么,林鹤谦可不轻易夸的,都能停下来看你演完这一段就证你演的真好。”
骆念猜不出想什么于就静静等说,盛景延伸手在嘴角蹭了下,说:“我在想当年要没跟你分手,带着你入行亲自教你演戏,现在你会不会比我还要厉害了。”
骆念摇摇头说:“不会的,你演技很好,我永远也不会比你厉害。”
盛景延心底泛酸,禁不住想如果骆念生在这样的家庭被周澜这样的养着,一定能得自由骄矜,而不这样谨小慎微,被夸了还不自信。
“而且你教得好。”
盛景延笑着望:“那我教得好,你怎么报答我?”
骆念总觉得报答两个字能拆开『揉』碎出一整个限制级电影来,连细节都润『色』的令脸红心跳。
突然觉得盛景延很烦,让去看电影写观后感,弄得现在思维敏锐到能轻而易举的联想出一部电影来。
骆念咽了咽唾沫,压下满天『乱』飞的不和谐画面,存着点儿侥幸问:“你想要什么报答?”
盛景延拿过手的杯子就着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骆念想要阻止但随即想两现在好像一对儿,便咽了下去。
盛景延脸上的止咬器已经摘掉了,但还穿着戏服,异瞳看来些诡异,真就生出了一种疯狗的质来。
骆念忍不住咽了下唾沫,莫名想如果发情期来了,却被止咬器牢牢困住而对面前可口的omega没任何办法,会不会疯掉。
盛景延将杯子塞回手,将拉到了马车后,在还没站稳时一低头吻上去,温热的水流在唇齿过渡,骆念生怕弄脏了戏服没法解释,张口咽了下去。
马车狭窄,只要错个身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说话声近得像在耳边,骆念紧张的恨不得灵魂出窍,飘上天用上帝视角看看都在干什么。
“骆念?”
丁谣声音紧接着传来:“刚才还在这儿的,我帮您找找啊,不被盛老师叫走了?我去那边看看您稍等一下啊。”
骆念魂都要吓掉了,一把推开盛景延就要出去,被一把握住手臂拽回去,伸手在嘴唇上蹭了蹭,“蹭花了。”
骆念连忙抬手自己擦,看着衣领不可避免的湿了,埋怨道:“你干嘛这个时候亲我?要被导演问怎么办,你胆子太了。”
“这就叫了?”盛景延眼皮微合扫了一眼,在片场嘈杂的背景音,欺耳说:“刚才把你从马车拽出来,你那眼神儿差点把我看硬了。”
骆念悚然,立即伸手捂的嘴,“旁边都。”
“谁敢过来听墙角我就揍。”盛景延也没拽的手,就这么含含糊糊的说话,“烈澶想干你我也……唔!”
骆念简直听不下去了,生怕再等一会也得被撩拨来,刚刚才让聂心诚夸,不能前功尽弃。
丁谣找了半天,看到骆念从马车后走出来立即小跑迎上来,“哎呀你衣服怎么回事?脸怎么也这么红?马车后面吗?”
骆念一把拽住丁谣,“没,我喝水不小心弄的,你找我干什么?”
丁谣脸上些不高兴,撅了噘嘴说:“刚才苏玟姐找你,看你不在就先走了说晚上再说,然后宋哥打电话找你,我说你在拍戏,说让你一会给回一个。”
骆念接过手机,好个消息蹦出来便点了解锁。
发信盛景延?
回头一看,那靠在树边冲摆手,低头点进微信一看差点没昏过去。
【不给点甜头我怕一会控制不住,冒犯了,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