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感觉晕陶陶的,唇齿间和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嘴唇有些刺疼,却是他亲着亲着就惩罚似的咬了她嘴唇一口。
“疼。”
他松了开,抵着她哼了哼:“你爹威胁我,让我对你好,不然就把你领回去。
你大哥也是。”
其实秦大柱怎么可能说得这么直接,人家的原话是——小女脾气跳脱,但家人爱若珍宝,若是日后惹殿下不喜,就派人来说一声,家里把她领回来,也免得浪费宫里的米粮。
秦宽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隐隐带着威胁。
她爹她大哥真这么说了?
说真的,秦艽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
没控制住脸上的笑,被他看见了,小气巴拉的人又上来咬她亲她。
“那桌上的信是什么?”
好不容易喘口气,秦艽又问。
“这个?”
宫怿哼了哼,睨她:“这个光亲一下,是不够了。”
“那要几下?”
“几下?”
他上下打量她,似乎在估算怎么自己才能回本,“你多久没履行身份义务了?”
“什么履行义务?”
秦艽愣了下。
“你是本殿下的侍妾,你觉得晚上这么分开睡合适?”
秦艽窒了下,道:“那些娘娘们和陛下也是分开住的。”
“那你说的意思我得招你侍寝,你才来?
那行,晚上我就跟小安子说,招你侍寝。”
他斜着眼看她。
秦艽被呛得咳了两声,连连摆手:“这不一样,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答应我……”她的脸克制不住红了,硬着头皮说,“你答应我在没达到要求之前,我们只保持名分上的关系。”
“我可没答应。”
“你——”秦艽去瞪他,同时也想起来了,当时情况有点乱,他确实没答应,只说让影一教她功夫,小安子就突然来说尚寝局来人了。
这么说她又上他的当了?
!亏她这几天有点心虚,什么都不敢多说,就怕他想起这事来着。
“我给了你哥一封举荐信,举荐他去国子监读书。”
“真的?”
这真算得上是惊喜了,不是秦艽市侩,而是她知道国子监有多难进。
对于那些世家贵族们,自然不拘,因为国子监只收贵族和官宦子弟。
虽近多年来,也收庶族出身的寒门子弟,但因为士族门阀把持,寒门出身想进国子监难如登天。
可国子监却聚集着天下学识最为渊博的学士和大儒们,且朝廷取士,进士及第而享文名者,大多是两监的学生,另一监则是洛阳的国子监。
所以秦艽很明白,如果他哥能进国子监,代表着什么寓意。
宫怿抿着笑,点点头:“真的。
不过我没告诉他那封举荐信怎么用,所以你要想知道怎么用,晚上把自己洗的香喷喷来找我。”
秦艽脸上的笑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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