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一直和达努喝酒说话,期间达努似乎被他说动,和大祭司说了什么。
看得出达努很尊重大祭司,说话时姿态摆得很低,大祭司说了几句什么,就站起来离开了,达努来对唐丰摇了摇头,唐丰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
“唐叔,怎么样了?”
秦艽小声问。
唐丰道:“大祭司说,如果达努不再追究这个汉人的罪过,她可以饶了他和他的同伴。
至于小六兄弟身上的蛊,大祭司并没有给明话。
达努说看小六兄弟这么年轻,似乎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他身上的蛊不可能是大祭司所下,大祭司从没有离开过这片山脉。”
“那大祭司能解这蛊?
只要她能解,我们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上官归道。
明明不过短短两句话,却让他说出势在必得之意。
“我只能和达努说了,看能不能请他说动大祭司。”
唐丰又和达努一番交谈,期间达努目光连连落在宫怿等人的身上,似乎唐丰提出了什么达努难以拒绝的条件,他才勉强点头。
“达努说他明天再试试,只是不敢保证能说服大祭司,大祭司的脾气很怪,而且她很讨厌汉人。”
“不管怎样,还是先谢谢唐叔。”
宫怿拱手道。
“客气了,诸位于唐家有恩,临走前家主曾交代尽力帮诸位把事情办成,只是这大祭司实在不是寻常人,我也没什么把握。”
之后一行人又陪着唐丰待了许久,直到达努喝得醉醺醺地站起来离开,一行人才告辞。
而到此时,几乎所有人都醉了,只是醉得轻重不同。
尤其是唐丰,今天为了陪好达努,喝了不少酒。
他是被伙计扛回去的,目送唐丰和两个伙计上楼的背影,宫怿等人才回到自己所住的屋子。
将宫怿送进屋,影一和上官归就离开了。
秦艽去关门,转身过来给宫怿脱鞋。
她的头也有些晕,但她喝得没宫怿多,达努是个酒鬼,自己喝了还要让人陪着喝,几个男人都喝了不少。
闻着他身上满是酒气,可惜这里是苗寨不太方便。
秦艽只能用帕子,就着之前梳洗用过的冷水,给他擦了擦手和脸。
二月的天,晚上还是极冷的,她帮他脱下身上的夹袄,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之后她也借着冷水擦洗了下,才上了床。
进了被窝,就好像进入温暖的春天,秦艽冻得冰凉的手脚都热了。
她刚躺下,身上就压了个人来,就着月光看去,俊脸酡红一片,双目紧闭,嘴里却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被压得实在难受,就去推他,可推开了人又过来了,只能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