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不太舒服,那米酒喝着甘甜,实则后劲十足,她头晕得厉害,还有点想吐,只能闭着眼睛希望能够赶紧睡过去,那股难受劲就能过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解自己的衣裳。
能是谁?
还不是那冤家。
秦艽心想是不是她睡觉没脱衣裳,硌着他了。
她也懒得动,任他脱,心想脱了就好了,谁知却越来越感觉不对劲,等她迷迷瞪瞪睁开眼时,里面的小衣都被扒了。
……
痛呼被压下来的薄唇堵在嗓子中,他和她额头抵着额头,身下冲得比谁都狠,嘴里却在说话。
她凝神去听,才知道他在说如果等会儿受不住了,就喊影一来打晕他。
秦艽又疼又想笑,她承认她是疼,但也不至于到了要叫影一来打晕他的地方,她知道女子第一次都会疼,忍忍就过了。
直到最后,她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
宫怿醒来后,眼前一片光亮。
睁开眼睛,看见身边坐着个人,他定睛看了一会儿,人影才清晰起来。
是上官归。
“我怎么了?”
说话的同时,他往身边摸了摸,没摸到那熟悉的躯体,“小艽呢?
她人呢?”
他想起昨晚的事,心口克制不住收缩。
那会儿他已经疯魔了,他熟悉那种感觉,每次发作的时候就想破坏,想杀人。
“她没什么大碍,在旁边屋里休息。”
“我没忍住,她是不是一直忍着没喊影一?”
他紧皱着眉,揉了揉额角,“那酒有问题。”
“可其他人喝了都没事,我在想是不是酒引发了你身上的蛊。”
这么分析其实也分析不出来什么,事是宫怿做下的,唯独就是秦艽受了苦。
这床笫之欢也不是时间越久越好,久到一定程度,对女子来说就是苦处。
若不是影一住的房间就在隔壁,这边闹得动静太大,害得两人一直没睡着,他们也不会过来把宫怿给打晕了,将秦艽救下来。
宫怿撑坐起来,有一种脱力感,但他还是坚持下了床。
往外走时,眼前又黑了,黑了差不多几息的时间,才又有光亮,果然他身上的蛊越来越严重了。
上官归没错过他身体一瞬间的摇晃,果断道:“你去看她,我去找唐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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