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事情曝光,纪洪泽锒铛入狱,这副象棋就又重新回到了纪父手里。
除此之外,纪洪泽一家还有杜罗霞的家产也全都归了纪守亮父子,包括一百三十万的现金,五套房产,一辆车,一个商铺——也就是杜罗霞的服装店。
纪守亮做主,把这些全都卖了,拢共得了小一千万。
可是相比于纪家的食品加工厂,纪父的健康,这一千万又算的了什么。
看见夏垂文进来,玄城子突然说道:“多准备几个菜,一会儿有客人来。”
夏垂文不明所以,但他并没有多问:“好。”
果不其然,夏垂文前脚杀好鸡,后脚屋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他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走出去拉开院门。
没想到下一刻,门外凌空一掌劈了过来。
夏垂文瞳仁一紧,身体急急向后退去,勉强躲开了这一掌。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他抬头一看,来的可不正是赵大师。
他另一只手里托着一块罗盘,罗盘的指针上绑着一根刻满了花纹的铁钉,铁钉尖锐的一头赫然指向夏垂文。
夏垂文心下了然,一脸戒备:“你是齐克正派来的?”
赵大师横眉怒目:“就是你在背后谋害的齐家?”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玄城子端着一杯菊花茶从屋子里走出来,只说道:“你是——朝天观的赵、赵几来着?”
赵大师闻言,抬头向前看去,而后面色一变:“玄城子道长?”
他周身的杀气瞬间如潮水般退去。
打肯定是打不起来了,夏垂文将人请进别墅里,然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给赵大师说了一遍:“……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赵大师忍不住地一拳锤在桌子上,又一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面上不禁有些青白交加,但他最起码的是非观还是有的,他张了张嘴:“齐家……欺人太甚。”
赵大师神情复杂,谁能想到一向乐善好施的齐克正竟然会是个品行如此低劣的小人。
他不知道的事,齐克正的乐善好施是做给京城江家看的。
“要不是因为这,我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付齐家。”夏垂文给赵大师倒了一杯酒:“非常感谢赵大师的体谅,我敬您一杯。”
赵大师一脸愧疚:“是我的错,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就贸然出手。”
再者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哪能不知道这酒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
更何况玄城子道长还坐在这儿呢。
他举起酒杯和夏垂文碰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夏先生放心,在下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