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一哽,强压下愤怒,羞愧之心又占据了上风……
霁温风不会把他拱手让给他人,他却把霁温风给卖了。
他尝试过了取消交易,可对面是个神经病,他不得不虚与委蛇才逃出来,允诺把霁温风送给他……明天霁温风去迪士尼乐园甚至还会撞到那个变态。
霁温风就不会对他做这种事,他有罪……
霁温风见陆容失魂落魄,伸手把他往身后一推。
陆容在果冻一样的床上弹了几下,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我想了想,觉得刚才那样差不多就可以了……”
霁温风:“你刚才问我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我决定用行动告诉你。”说着用牙齿咬开了套子。
陆容闭上了嘴,把反对声咽了下去。
霁温风一定是对沈御要操他的事耿耿于怀……他的三观都碎了,更别说霁温风了,他此时此刻的强悍只是为了掩饰他听到有人要操他时的惊慌,他现在急需要做一次攻来稳定他的自我性别意识……
算了,都是他的错。
陆容乖乖躺平了。
叼着套子的霁温风突然脸色发青,愣在那里。
陆容:“呃……你还好吗……”
“我把润滑油咽下去了!!!!”霁温风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
陆容:……
陆容倒了一杯水,去卫生间里探望霁温风。
霁温风撑着洗脸盆,眼圈红红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霁温风轻声说:“是薄荷味的。”
陆容点点头,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背。
霁温风又继续对着洗脸盆吐了起来。
霁温风刷了三次牙,沉默不语地回到卧室。
陆容向他深刻地表示了同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以后用牙齿撕那个的时候多注意就好。”
霁温风自闭了。作为一个攻,他真是逼格尽丧。他只是觉得那个动作特别帅,屌炸天,没想到意一撕开来全是润滑油,好恶心啊!出身未捷身先死。
他又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他连一个套子都撕不好,怎么跟人滚床单呢?
陆容看他蔫蔫的,关心道:“你……还要不要来?”
霁温风坦言:“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承担起当攻的职责。”
“你可以的!霁温风!刚才你表现得已经相当好了!”陆容真诚地鼓励着他。
他认识的霁温风是不会因为沈御要操他就变成受的!
“站起来啊!霁温风!拿出你平时霸总的气质!你是最棒的!”陆容给他加油鼓劲。
霁温风迎着陆容坚定且温暖的目光,轻笑了一声:“谢谢你。”
说罢按住他的后脑勺,猝不及防地吻住了他。
五分钟以后。
陆容:“放开我啊霁温风!!!!”
房间里,一件一件碍事的衣服被丢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