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因为她的话而眼神骤然落在她的身上。
“我身为一个外人,有些事情不该知道,但是很抱歉,我还是不小心知道了。”时念歌轻声说:“但是您放心,就算是有人撬开我的嘴,我也一个字都不会对外说,毕竟这是秦司廷的家事,我不会插手,但是我做为他的女朋友,私心的希望他可以不要再被这些无关于他的事情影响正常的生活和心情。”
秦母见时念歌忽然过来说话,便将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秦司廷回头看她:“回去。”
时念歌站在原地,仍然看着秦母:“阿姨,我们不如将心比心吧,您希望他成全您想要的爱情和未来,那您又是否会成全自己儿子的爱情和未来?如果他跟你走了,我们就肯定会分开,为了成全您的爱情,而牺牲他原本的生活,爱情,还有已经为未来筹划好的一切,这是您想要的吗?”
秦母愣了一下,看着她。
时念歌对着他微笑,笑的很是坦然平静:“阿姨,我们也很相爱呢。”
秦司廷有一会儿说话,也没再刻意去挡住身后的时念歌,秦母站在那里久久的沉默了下去,时念歌站在他的身后,抬起手去挽上了他的手臂,目视着门外的秦母:“阿姨,最好的选择就是互相成全,秦家不强迫您留下,您也不要强迫秦司廷,他是您的儿子,他没办法选择,但至少您不应该在他本应该平静的人生里添上这么煎熬的一笔,我觉得,这不应该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情。”
……
秦母下楼了,没有再上来过。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有佣人上来敲门,小声说,说是夫人已经走了,防护门已经打电话叫了厂家来修理,问秦少有没有其他什么事情要吩咐。
秦司廷只说没事了。
时念歌坐在他房间里的床上,看着他。
“秦司廷,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都没怎么吃东西啊?”她问。
这会儿秦母已经走了,就是不知道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打算,或者是放弃,不管怎么样,沉着现在没有别人在,她得赶紧把她的秦司廷找回来,不能让他在这种不该属于他的深渊里被牵扯下去。
她需要带他走。
时念歌又凑到他身边去,他坐在卧室中的沙发上,她靠近他,探着脑袋歪着头看他:“我也没吃,现在都很晚了,大年初五,这么晚不吃东西,这简直就是虐待呀,你要虐待你女朋友吗?秦司廷?”
秦司廷看她一眼,起身出去了,没一会儿后回来:“等会儿就有人送晚餐上来,你先吃点,明天回骊水别墅再陪你吃好的。”
“吃什么无所谓,你跟我回骊水别墅就行。”时念歌笑眯眯的将脸更向他贴近了几分,近到两人的呼吸能彼此感受得到,她看着他的眼睛说:“秦司廷,我一直都在呢,你还有我呀。”
我一直都在呢,你还有我呀。
……
第二天两天回骊水别墅的时候,现在都已经是大年初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