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想起那次的小『插』曲,“对,你那差点惹出大事,我们去后生怕被院长骂。”
不过,没过两天时洲就被养父母给接走,再后来鹿然也被章氏夫『妇』带去。
敲门声响起,大断两人间的忆。
时洲主动起身,才发现站在门外的人盛言闻,“你怎么来?”
“那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来找你。”盛言闻出口的第一句话还围绕着时洲,他没有随意进门,“鹿然好点吗?”
靠在床上的鹿然分辨出盛言闻的声音,“时洲,我这里已经没事,你早点去休息吧,明早还要拍摄呢。”
时洲没有拒绝,“那好,你今晚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随时联系我和憨憨。”
鹿然接收好友的关切,“嗯,谢谢。”
房间门被重新合上。
时洲主动牵着盛言闻的手晃晃,“我和鹿然走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盛言闻实话实说,“成弦被揍得鼻青脸肿,许溪眼角也挂彩。”
时洲轻笑,“你没拦啊?”
盛言闻答,“拦,围观成弦被揍狠之后、趁着工作人员跑上来前稍微拦一下。”
说白就做做样子,他也觉得成弦该。
时洲对盛言闻的腹黑有更高的见识,乐出声,“然后呢?”
“节目组还在调节呢,成弦仗着没有监控记录,咬死许溪在蓄意报复。”盛言闻一点儿都不隐瞒时洲,“双方都公众人,传出去影响不好,别许溪这边。”
“都还怕影响不好?”
时洲没好气地哼声,“成弦那种背地里耍阴招的货『色』就该!就算章许溪不出手,我也得狠狠揍上他几拳。”
盛言闻听见这话,不太同意地‘啧’一声。
时洲立刻收『性』子,“……那我喊你帮我揍他?”
盛言闻拿爱人偶尔的小『性』子没办法,轻笑着吻吻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时洲动勾唇,忍不住又问,“言闻,你说当初要不成弦作『乱』,鹿然和章许溪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至少,鹿然不会接连受击,轻易走割/腕这步。
盛言闻察觉出他态度的转变,“怎么?不反感许溪?”
时洲低哼,“不,但鹿然都已经放下,我懒得和他持续计较。”
盛言闻带着时洲自己的休息房间,关起门来说话,“我们现在再去分析当年的事情已经没有意义。”
时洲颔首,“说得也。”
盛言闻顺嘴一提,“我看许溪今天失控的样子,对鹿然不像没有感情。”
时洲挑眉,“迟来的深情顶什么用?我看鹿然现在已经不稀罕,何况娱乐圈里的感情本来就要经历比普通圈子更多的考验,哪里来得那么多深情好男人?”
“即章许溪和鹿然当年没分手,这会儿也说不准已经……”
时洲没有把话说完,但盛言闻足够明白他的意思。
“那也不一定,在这个圈子也有人甘情愿一终。”
“谁啊?”时洲脱口出,转瞬就明白过来,“盛老师,你不会在说你自己吧?”
盛言闻这会儿也不自谦,“难道我不?”
时洲笑着圈紧他的臂膀,忽地想起一事,“那我问你。”
盛言闻反他抬坐在水吧上,微微仰头,“你说。”
“如我没能选择国复出,还长期待在国外没能来,你算怎么办?”
时洲现在问的,也他一直藏在底的困『惑』。
“如我没有国,那我们间的事业差距只会越来越大,因为距离产生的生疏和隔阂也会越来越多,只怕结局不如人意。”
盛言闻拦断他的话,“不会的。”
“嗯?”
盛言闻说,“在你选择国前我就已经做一个决定——我算拍完《闻风》就暂停娱乐圈的工作,去国外定居和你一起生活。”
“什么?”
时洲还第一次道这事。
盛言闻看见他眼底的震惊,轻笑,“要不然,我这会儿能那么空闲?除和你一起上节目,几乎没有其他剧本找上门?”
就因为盛娱已经提前帮盛言闻预留好的档期、推不少优良剧本。
时洲头动容,“你都没三岁呢,事业前景大好,怎么能……”
盛言闻考虑得很清楚,“事业很重要,但你更重要,我只道我不能失去你。”
“……”
时洲眼眶一酸。
盛言闻用指腹蹭蹭他的眼角,笑道,“不过,谢谢你选择国。”
“因为‘失忆前’的我也不愿意失去你吧。”时洲主动低头,吻吻盛言闻的唇,“言闻。”
“我在。”
“虽然我不道我以前有喜欢你,但我现在真的、真的——”时洲爱意藏匿在唇间,“好喜欢你。”
盛言闻用力地吻上去。
湿软的舌尖发出共舞的邀请,旋转『舔』舐中迸发出激烈的火花。
时洲觉得自己像处在一个高压加热的环境中,轻易能融化在盛言闻的怀中。可他忍不住应,想要恋人自己拽入更深层次的深渊。
情/动的呜咽声撞击着耳膜,惹得人越发欲罢不能。
一吻完毕。
时洲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还在颤,“我的吻技不进步?”
盛言闻偏头吻吻他的胎记,嗓音沙哑,“,我们洲洲进步好多。”
时洲低头吻一下恋人的喉结痣,笑得满足。
盛言闻抱着他暗自平复好一会儿,听见时洲又绕前面的话题,“成弦这事不能就这么算。”
虽然他不想要参与章许溪和成弦的矛盾中,但当年的好鹿然差点因为成弦的嫉妒和阴招毁整个人生,他无法就这么充当一个旁观者。
盛言闻依着他的想法,“那你想怎么做?”
时洲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吐『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没有视频和录音?
别人或许没有,但他还有宝贝小五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