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佳渝也玩,但是他放了两三次也没飞起来,幸好那个什么林五郎没在他跟前,跑到琳娘和霖哥儿那儿去比试了,他找了没人地继续试试。
“你一人放不起来,要是不嫌我,我帮你举着。”侯佟说。
苏佳渝吓了一跳,一看,是个穿着素色干干净净袍子的男人,便点头说好。两人就放起了风筝,过可风筝迟迟不上天,苏佳渝是羞窘的有了薄汗,说:“要不然不放了,老让你举着。”
“我不累,你想再试试吗?没准下次就放上去了。”
“要是没上去呢?好像没风。”
“你不想玩那就不玩了。”侯佟说。
苏佳渝左右了下,看向男人,说:“其实我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我就是个庄稼哥儿,也不会投壶,就是做些小买卖生意。”
“我也不是富贵人家,也不是读书人,就是识一些字,会点手艺。”
“你学什么手艺的?”
……
那一头,放风筝战况激烈,霖哥儿的风筝被那个五郎故意拿风筝线压了下,结果掉了好多。琳娘气得不成,这个小人,她的风筝早掉了。
“你们加油呀!”琳娘给几位小姐妹说。
“我跟你们说,霖哥儿带回来的锦绣可好看了。”
这下子没掉的小姐妹们是出了大力了,有些人家的男儿郎也跟着在旁学着喊得加油,只是加给了女郎们。
霖哥儿风筝又起来了,慢慢的越飞越高。
“战况如何了?”顾大人翘首以盼。
孟见云说:“霖哥儿、赵女郎获胜了。”
顾大人舒服了,这局他买赢了,只可惜没有人坐庄。那头湖边,琳娘让下人拿了笔墨来,让林五郎写服字,说:“该不会不会写字吧?”
“谁说我不会识字,我刚才不过是让着你们罢了,才不稀罕和你们比试什么放风筝,真是无趣。”林五郎梗着脖子说道。
琳娘气结,“你输了便输了,写个服字就好,还嚷嚷找补什么?”
“对啊,什么不稀罕和我们比,比之前你怎么不说?”赵家女也回怼。
“是啊,刚还故意耍手段,想害霖哥儿,幸好霖哥儿厉害。”
“人家霖哥儿都没说,要你们说。”林五郎回击。
可不管如何,最终还是写了服字,只是写的时候也不情不愿,嘴里嘀嘀咕咕什么都是让你们的,不然你们以为一个女郎一个哥儿能赢的了男人。
琳娘是拿了服字也一肚子的窝火,被这男人搅得赢都不痛快,可她脸上不显,还要高高兴兴的对着那破烂字哈哈大笑两声,说:“挺好,输了便输了,霖哥儿你拿着回去挂墙上,虽然这字臭的不成,但也是咱们赢来的。”
“我不要了。”霖哥儿拒绝,不想挂这字,又说:“赵家妹妹等一会,我去拿锦绣来。”
赵女郎乖巧点头说好啊好啊的。林家庶出写的一个服字有什么好看的,自然是锦绣更好了。
于是这服字最后也没人要,都嫌。
林五郎面上挂不住借了去方便便溜走了,只是堵在了霖哥儿取东西回来的路上。林五郎知道他出身不好,自然是配不上陈大人家的,再者那琳娘年纪一大把了,脾气还烈的不成,当众给他难看,当谁不知道似得,说什么陈家女,不过是个外孙女罢了。
今个儿也结下了梁子。
娶那个庄稼汉哥儿,还不如娶霖哥儿。
林五郎早在府里就觉得庄稼哥儿配不上他,今个儿来了黎府也是诸多挑刺苏佳渝,觉得苏佳渝个头高像个笨鹅,不由看到了旁边的霖哥儿。
霖哥儿家是府县的,却是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