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那些苦痛并不能抹去。
萧靖变了脸色,边走边说:“我累了,要睡一会儿。”
刁年急忙跟上去,讨好说:“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了新房间,就……”
“不用了,我去阁楼就行。”
从小到大,他都挤在那一方小小的阁楼里,也习惯了。
刁年面色尴尬,支支吾吾说:“这……不好吧?”
萧靖嗤笑一声,玩味地看着他。
“嗯……好吧……”刁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由他去了。
“轰隆——”
雷声震天,噼里啪啦的雨声吵闹之极。
寒风拂过,刁年打了个喷嚏,见窗帘被吹得乱飞,抱怨说:“下雨了也不会关窗,还要老子伺候你。”
刁吉躺在床上,对他置之不理。
“哼,老子上辈子欠了你的!”刁年有气无处撒,为他关上窗户,一晃眼,见到了一抹身影。
嗯?
刁年揉了揉眼,似是眼花了,定睛一瞧,不禁骇然失色,猛地关上窗户,背靠在窗帘后,脸色大变:“有……屋外有人……”
“江元化呗,你看到了?”
刁年急得直跺脚,怒斥:“你看到了,那你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