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敬元和程一一也相继求薄承干开恩。
程一一:“陛下,阿言虽有些任性但绝无反心,臣妾以性命担保,程家也绝无反意,求陛下开恩!”
薄敬元:“父皇,其中必有误会,求父皇明鉴!”
薄承干将各人反应尽收眼底,良久他下令,“留活口。”
薄敬行对此表示疑惑,“父皇,斩草除根啊。”
薄敬呈怒而起身,“四皇兄!你为何总是煽风点火?非要至我们于死地?”
薄敬行:“分明是你们逆反在先!我不过清君侧有何过错?”
薄敬呈:“就算程之意谋反,可我与太子却是无辜!”
薄敬行:“好啊!你说你是无辜,那你证明给我看!”
薄敬呈:“如何证明?”
薄敬行挥手叫停,“住手!”
禁军众人皆听号令,纷纷停下。
程之意受伤不轻。
薄言扶着他靠柱坐下,顾不上解释什么,撕开衣袖替他包扎,“伤势太重,你别说话。”
另一边,薄敬行笑看着薄敬呈,拍了拍手,“上酒。”
伺候的宫人很快端上来一套酒具。
薄敬行示意给薄敬呈送过去,“众目睽睽,太子与程之意公然谋反,你抗旨南下有过在先,说是驰援谁知道去干什么?你若真想证明自己与他们无关,喏,把这壶酒给太子喝了,我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