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按住他,“只是暑假工,你有话还是直说吧,我赶时间。”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老薄的尴尬。】
【可不是吗?十几年不闻不问,一见面就是有事相求,能不尴尬?】
【有事相求?什么事?】
【该不会是来借钱的吧?】
【+1,80以上的“在吗”都是借钱的开始!】
【哈哈哈哈哈不至于吧,薄知文不是个道士吗?我寻思道士还挺挣钱的。】
【应该是和弟弟有关吧?】
【毕竟之前打了慎哥一巴掌,回过味来估计后悔了?】
……
薄言都这么说了,薄知文也就没有废话,“不瞒你说,我是为了小慎的事,他应该已经告诉你,我之前打了他一巴掌……”
薄言:“他只说你们闹掰了,原来还动手了吗?”
薄知文舔了舔唇,“我也是一时冲动,是他非要签给鼎甲,我都说了不准不准他就是不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我唱反调!”
说到最后,已然激动起来。
两个暴脾气,一个要面子,一个要自由,本就负重已久就差最后一根草了。薄言都能想到当时场面有多难看。
话虽如此,这根草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