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知文:“我找你,就是想拜托你帮忙劝劝小慎,让他离开鼎甲,那不是个好地方!”
薄言想到此前在看台上成冠说的那番话,心中疑惑。
“你只是叫他别签,没说为什么别签?”
薄知文:“我说了啊,时间还早他才刚进省队没多久,干什么这么着急?偏他要面子,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似的要签!”
薄言摇了摇头,含着笑道:“他非要签,应该是因为想和你唱反调,并不是其他原因。”
薄知文摆手,不以为意,“那是你不了解他!”
薄言看着薄知文,反问:“那你就了解他吗?”
薄知文被问得一愣。
薄言继续,“如果是自己的事,只要确定自己能承担相应的后果,做什么决定没有人能干涉。但如果不是,至少也要问问他人的意见。他已经不是小孩子,有自己的目标有自己的想法,或许没有那么明确,但我们不能因此,就强迫他说要他说的话,做要他做的事。”
薄知文下意识,“我是他爸!做他的决定怎么了?他不听迟早要走弯路!”
薄言平静反驳,“可是不走弯路,那还是人生吗?”
薄知文打量他,嘴唇翕动似乎有连珠炮弹要发,到最后也只是吐出两个字,“歪理!”
薄知文说罢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恍然发现旁边还有人,本来想掐了,但半路打住,又取出一根递给薄言,试图他拉下水。
薄言拒绝了,“想抽就抽吧。”
薄言也不想和他争辩,“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考量,出发点都是好的,可坏就坏在,你总是很别扭,沟通的时候总是……忽略对方的感受。”